“在我大娘那边吃的。她常年照顾睿哲,做菜还行。”
楼南知道安修家和陈建明家有矛盾,不过有老太太在,也不可能说是打一架就真的断了关系和所有往来,所以对陈安修带着糖果在那边吃饭也没多想。
陈安修呢,也不想多谈那些事,就问,“糖球呢?还没回来。”
叶景谦端端着茶水和果汁出来,听到陈安修的问话就笑说,“每年到这个时候,他都是当仁不让的主力。不到晚会结束,他是不会回来的,听说今年还有电视台到他们学校录节目。我十点过后去接他不迟。”
“那说明咱糖球有能力。”
楼南插话说,“他要是在学习上有一半这样的劲头就好了。”
叶景谦将茶水倒上,“尝尝我新得的的普洱,朋友去云南带来的,你们喝着习惯的话,走的时候给你们带上些。”
小坐了半个小时,叶景谦要出门,陈安修他们也跟着起身。
“外面又是雨,又是雪的,你们今晚不回山上了吧?”楼南问他们。
陈安修抱着冒冒回说,“恩,在市区住,上山的路不好走,四哥和吨吨还要赶早出门上学上班。”
“我猜也是。”叶景谦到厨房里拎了一包东西出来,“你们那边应该吃的东西不多,这些你们带回去,里面是些菜还有些熟食,明早热一下就能吃了。”
市区的房子里是有段时间没住人了,陈安修也就没和他们客气。
房子定时有人清理,各处都很干净,吨吨今晚忙活半天有点累了,进门之后就直接回自己房间了,章时年去浴室放水,准备洗澡,门没关,听见安修和冒冒在卧室里说话,“爸爸知道错了,不该抢冒冒手里的东西,可别人的东西,冒冒抢了,人家也不愿意,你要是总这样,人家以后就不喜欢你了……”
冒冒声音很小,章时年就听不清楚了,不过等他出来,冒冒已经在爸爸怀里睡着了,说是生爸爸的气,可一到爸爸的怀里三五分钟就呼呼上了。
“他睡了?”
陈安修左右晃晃脖子,“这一晚上光盯着他了,终于睡着了。”
章时年接过冒冒将人放在被子底下,给他脱袜子,换衣服,陈安修去浴室里拧了热毛巾,给冒冒擦擦肉肉的手脚。
这天夜里陈安修睡地很沉,连外面的雨雪什么时候停下的都没察觉到。反正第二天早上出门什么雪的痕迹都没看到,只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了。
早饭后送走章时年和吨吨,陈安修在家里陪着冒冒玩了好一会,又是骑大马,又是抛高高的,乐得冒冒哈哈笑,快十点的时候带着他出门到正在装修的市区店里走了走,有孙晓天天监督,进展不错,质量方面,他带着冒冒没法仔细查看,不过之前每次来都看故过,他也不是很担心。
里面因为装修,各处没地下脚,陈安修略站了一会就出来了,刚上车准备走,孙晓拎着两个袋子追出来,敲敲车窗,“陈哥,你回山上,帮我把这个给乐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