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陈安修绝对相信他,又问,“吨吨呢?”那父子俩这几天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章时年还继续卖关子,“晚上你就能见到他了。”
章时年派来的人大概十分钟就到了,陈安修放心地把优盘交给他,然后上床睡觉。冒冒虽然很乖,但是每天晚上还是要喂两次奶,喂完之后,冒冒还要像小猪一样在他身边拱一会才肯睡觉,白天家里人来人往的,他又不能躲在房间里睡懒觉,最近真是严重缺觉。
几乎是一沾床,陈安修就睡着了。连章时年什么时候进来睡在他旁边的,都没察觉到,警戒心简直低到极点,“哪天被你偷偷做掉也不知道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章时年本来就没睡着,只是贪恋他平稳的气息就在他边上躺了一会,闭目休息,闻言侧身拥住他暧昧笑道,“是不是能做掉,主要看做到什么程度。”
陈安修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在被子底下踢他一脚,“章先生,你表里越来越不一致了。”私下里没人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饶是他厚脸皮惯了,有些话都不敢听。
章时年的手指沿着他的腰带处摩挲,“那说明你了解我越来越多了。”
陈安修被他熟练的调|情手势撩拨地腰一软,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提醒他,“晚上还有年会。”
“不急,还有时间。”章时年一下下的啄吻他。
“待会有人要送衣服过来。”
章时年把他身上的薄衫撩起来,向上推去,“做完了正好洗澡。”
陈安修咬他,“你是不是掐准了时间来的?”似乎一切都安排好了。
裤子顺利被褪下了,但薄衫却不知道怎么被章时年打了结,缚住手腕了。
“给我解开,别给我玩花样你。”双手被压在头顶上,双腿被举高打开的姿势,这也太那个什么了。
“偶尔换个花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