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确定,这事当年就是我去安排的。”杨源成说完,又试探的问了一句,“章先生是不是找肖飞有什么事情?要不要我帮忙联系公司那边,我人走了,还有不少认识的同事在那边。”
“没什么大事,以后再说吧,杨主任在疗养院工作这么多年,认识镇上开建材店的那家人吗?”
“建材店?章先生说的是老陈家?陈建平家?”这镇子不大,大点的建材店就那么一家。
“是姓陈。”章时年点头,“他家的情况你了解吗?”
杨源成心里更加疑惑,这陈家就是地地道道的山里村民,日子虽然过的还可以,但怎么也想象不到可以和眼前这位扯上关系啊。
章时年似乎明白他的疑惑,淡淡地又加了一句,“他家的大儿子陈安修现在我身边做事,这次碰巧遇到杨主任了,顺便问问。”
杨源成心道原来如此,留在身边做事的,总是知根知底的好一些,于是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疗养院里经常有些小装修的活,和陈建平打交道不少,是个很交朋友的人,我还和他一起喝过几次酒,他家三个孩子,数着他闺女最有出息,小儿子是个不省心的,不过这两年变好了不少,至于那个他那个大儿子,听说以前学习也是不错的,前些年还听老陈说,他这个大儿子要考军校,留在部队上什么的,现在回来了,估计是事情是没成吧?人品方面也没听说有什么不好,就是年纪小不懂事的时候,闹了个不大不小的事情……”杨源成说到这里,略微一犹豫。毕竟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情总是不太好。
“十几岁有了孩子吗?”
杨源成松口气说,“原来章先生已经知道了。长得好的男孩子难免花花事多点。”
“你知道他哪一年去部队的?”章时年以随意闲聊的口气问。
“具体哪一年,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八|九年前吧,听说是高三毕业那年直接去的。”
也就是小家伙根本没有机会在纪思远那里工作,可如果那天晚上去的那个人是什么叫肖飞的,小家伙怎么会恰好出现他的床上,还赤|身|裸|体的,实在是有点蹊跷。
杨源成直到章时年离开,也没弄明白这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就随意问了两句话,好像也没什么重点,但凭这位的身份,实在没理由特地跑来一趟,就为找他闲聊啊。
“壮壮,我说小章怎么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他第一次来,不会山上迷路了吗?”章时年已经单独出去有三个小时了,还不见回来,陈爸爸开始担心了。
陈安修正在整理货架,听见他爸爸这话,很不以为然的说,“他那么大一个人,能有什么事情啊?迷路了不是还有嘴巴问吗?”话虽然这么说,陈安修还是忍不住拧着眉往门口那里看了好几次,不会真的迷路了吧,山上枝枝叉叉的小路是挺多的。
“壮壮,我怎么听你这话,你和你这老板的关系不好?”一提章时年,壮壮明显脾气就暴躁。
“没,爸爸,你别瞎猜,我们的关系好得很。”好到就差滚床单来表达一下情比金坚无坚不摧的感情了。
“我想也是,否认你也不会把人带回家的。”陈爸爸自行得出结论。
陈安修吐血,他爸爸的神经怎么可以粗到这种程度,明明是他爸爸硬将人留下来的,他压根没有想把章时年带回家的意思。
“壮壮,你还是出去找找吧,待会没太阳了,山上很冷,怎么着也是咱家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