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天气好像是受到了传染一般也下起了入秋以來的第一场大雨雨势如瀑布一般落在地面上溅起一道道白色的水雾整个城市就好像置身于蒸笼里一样
郑天伦死了正应了了那句话-----要么重于泰山要么轻于鸿毛很显然他是后者
燕京郊区郑家的老宅的祠堂里周围摆满了花圈一口金丝楠木棺材摆放在祠堂正中央棺材的沒有盖子上面只用了一层水晶玻璃封住让人可以清晰的瞻仰死者的仪容
棺材里躺的不是别人正是郑无名连夜从香港带回來的郑天伦-----只不过现在的郑天伦已经失去了呼吸安安静静的躺在棺材里面容看上去极其安静
本來台风即将來临是不允许飞机起飞的但愤怒到极点的郑无名才不管飞机会不会被风给吹下來硬是闭着机长起飞连夜就把郑天伦的尸体给运回了燕京
人死债销既然郑天伦都已经死了就算他是幽灵的人也沒必要再去留下他的尸体所以也沒人去阻止郑无名的行为
祠堂里除了那口棺材就是最前面摆着的一张供桌上面摆放着一些糕点蜡烛还有一张郑天伦的照片而祠堂里的人也非常少除了郑岩郑无名还有郑晓外剩下的就是几个郑无名母亲那一脉的几个舅舅就连郑家的那些个下人都一个沒有來只有几个穿着黑西装胳膊上扎着白布条的保镖站在门口
外面的大雨哗哗的下着祠堂里的气氛却是沉闷之极
郑岩站在棺材旁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里面的孙子脸上沒有表现出任何愤怒或是悲伤的情绪就好像是在蜡像馆看一尊蜡像一般端详的非常仔细像是要把每一个细节都记在心里一般-----可就是因为郑岩这样一种态度更是让气氛显得诡异
“他怎么就下的去手他怎么就能下的去手啊”
站在一旁的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痛心疾首咬牙切齿的说道“燕家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就能杀了天伦呢纵使天伦有错那可是我们郑家的事-----就算郑家管不了不是还有国家呢吗他什么随便杀人就算他燕家势大也不行啊他这是犯法他这是草菅人命”
“就是告他警察局不管我们就告高上面去就不信国家还任由一个杀人犯逍遥法外”
男人的一句话顿时得到了不少的声援一个个群情激奋好像死的不是他们外甥而是亲爹一般恨不得把燕慕容先拖出去先枪毙五分钟然后再凌迟三千刀最后再五马分尸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