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经理果然是女中豪杰。”许经理也给方婉凝戴了一个高高的帽子，也要敬她一杯。

菜刚上，方婉凝已经醉了，感觉晕乎乎的，但是还算清醒，谁再给她倒酒一律的拒绝。

王晔跟王、许两位经理客气着，使劲的说：“经理吃，经理喝。”还倒是不忘说：“如果这回谈成了，一定要重谢两位经理。”王晔想着如果谈成了，你们也没什么用了，爱找谁找谁。

“王兄弟客气，放心包在兄弟身上。”王经理也有些醉了，使劲的拍着胸脯打着保票。

方婉凝用手肘拄着桌子，看着王晔嘴里喷出的吐沫星子，笑笑，拿起餐巾纸给他擦擦，她彻底醉了。谢姐一边吃着菜，一边看着方婉凝，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使劲埋头吃菜。

王、许两位经理已经喝高了，眼了闪耀着绿油油的光芒看着方婉凝，使劲的喷着吐沫星子。“方经理放心，这回我们公司一定和你们签，你们如此有诚意，公司实力也强，我们相信你们。”

王晔就问：“那什么时候我们签了？”

“明天，明天一定签。今天不是没拿合同么。”王经理猛下坐直，一只手往前指着，打着保证。

“对对对。如果信不过我们现在就签。”许经理舌头打着卷。

王晔从屁股底下抽出一份文件。“我觉得还是今天签了算了，省的明天麻烦。”王晔笑嘻嘻的对二人说着。

谢姐看着王晔张张嘴没有说话。方婉凝趴在桌子上，像是睡着了，谁也不管王晔了。

王晔递给王经理一支笔，王经理眯缝着眼，使劲的把手摆正，签下自己的大名。许经理从自己的包里掏出印鉴，用嘴哈了几下，使劲的盖了下去。

王晔看着手里的合同，然后递给谢姐。谢姐一句话不说，把合同收了起来。

“两位经理，明天你们到我们公司拿你们那份合同。”

“小事情，明天一定去。”王经理晃悠着说。

“我看都吃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就回去吧，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请二位经理吃饭。”

“好说，好说。”

王晔从方婉凝的包里抽出钱付了帐，谢姐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王晔和谢姐把王、许两人塞进出租车里。然后回到饭店，王晔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方婉凝，问谢姐。“方经理家住哪里？”

“可能在世纪花园那里住吧，具体我不知道。”

“那，谢姐您先回去吧，这么晚了，我送她回家。”

谢姐看看方婉凝。“那好吧，我先走了。”拿起自己的包先走了。

王晔背着方婉凝走在路上，方婉凝的头靠在王晔的肩膀上，披散的秀发传出阵阵的香气。“她可真够沉的。”王晔自言自语道。方婉凝在王晔背上晃着，王晔感受着背上女人丰满的身体，使劲的托着她的屁股以防止她掉下去。

走着走着，方婉凝突然要吐，王晔赶紧把她放下来，拍着她的后背，但是她却吐不出来。王晔刚要再背起她走，看见前面不远处的秦燕，那个校庆时候献花的石岩也在她身边。

方婉凝闭着眼睛，头发披散在胸前，晃悠悠的站在那里，突然向后倒去，王晔赶紧伸手抱住她。当王晔再抬头看秦燕的时候，秦燕也瞪着眼睛看着他。王晔愣了，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