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菜已全部上齐，谢澄让季如玉赶紧去处理许真真的事。

季如玉没动，站在原地问她：“我能问一下，你和许真真之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澄道：“我现在不太想提，要不你问她去吧，看她有没有脸说。”

季如玉道：“你这样让我很难过。”

谢澄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感觉他的目光太炽热，烧的她身上有点痛，“你别误会，我就以前和她有一点小矛盾，但现在都过去了，不要紧了。你赶紧想办法把她女儿找到，让她别再来烦我了。”

季如玉答应了，转身离开。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谢澄已经把饭吃完，歪到沙发上打哈欠。

“怎么样了？”

季如玉边收拾碗筷边跟她说：“她怀疑孩子是被她前夫抱走了。”

“她前夫？”

“对。她前夫的家里，好像一直有认为女儿不详的习俗。所以在建国前，他们家生了女儿，都会女儿把放到家乡的一条河里，顺着水流飘走。”

听到这话，谢澄生生都被吓精神了，“不会吧，他们家这么毒？比许真真的爹妈还要毒？”

季如玉道：“就她给我的资料来看，这件事应该是真的。而且自从她离婚以后，她前夫的生意就一落千丈。所以说，不管是出于报复还是迷信，她前夫都很有理由把孩子偷走。”

“偷走淹死吗？这么个混账玩意儿，比畜生都不如。”

“如果是要找孩子的话，我可能要离开两天。你记得要按时吃饭。”

谢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安心的去吧。”

季如玉欲言又止，但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他说了要走，第二天就去了外地。

早上来给她送饭的人换成了常盈。

谢澄心里膈应他，对他就不如对待季如玉亲切，只沉默着吃饭，不愿意主动说话。

常盈似乎忙晕了头，连季如玉去哪儿了都不晓得，还要问谢澄：“他是不是休假去了？”

谢澄说了许真真的事，常盈听后却不太高兴，“我记得我当年跟许真真签的是买断合同，一次性付清她八千万，她以后都不要来找我。”

“诶？你给了她这么多钱？那你打算给我多少？”

常盈道：“你想要多少呢？要多少都不如你这样花我的划算，我能永远这样养着你，只要你高兴就好。”

谢澄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停停停！你瞎说什么呢？明明是你欠我的，说的倒跟你包养了我一样。我家又不是没钱，大不了回去继承家业，干嘛非要你养着？”

“你就不怕回去后被立即逼婚？像你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