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澄想起家里的典籍,上面倒也有个差不多的阴毒法子。
“恐怕这是在用精魅续命,他家里多半还供奉一张同样的画。两只精魅应是双生,一方吸食你们的精气,一方用以反哺。等你们的精气被吸食的差不多,另一张画就会制造意外致死,好窃掉余下的阳寿。”
他说完又皱眉看了看窗外,“怪不得别墅里这么奇怪,周围的生气都被拿去滋养别人了,连点烟火气都不给剩下,燃的能不快吗。”
盛君君不置可否,上前把画用匕首剔了下来。
转过身解了捆着两只邪祟的红线,把画扔进红衣邪祟的怀里。
红衣邪祟早就被吓破了胆子,战战兢兢的看着盛君君问:“这,这是?”
“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盛君君说着,还用高跟鞋把地上的铜钱又踩进去了点,改了改小别墅里的风水局。
他们无辜枉死,本身已经接触不到任何实物,恐怕是盛君君在画上做了什么手脚,才能让他们携带这幅画。红衣邪祟想到这,再看盛君君时,忽然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反倒是家里那个犹豫不决的缺心眼呀!
红衣邪祟阴测测的看向西装男,猛地拽住他的耳朵,“你走不走?!”
“走走走!媳妇儿我都听你的啊啊啊!”
说话间两人身影穿过墙壁,房间内的阴冷消散了不少。
黎澄看着他俩的动作,也僵硬的摸了摸耳朵。
盛君君看着黎澄,红唇扬起,努力忍住上手调戏少年的念头。
这两只邪祟是因残念留在别墅里。等报完仇,自然也就会去该去的地方。
她收起匕首,掏出根香烟点燃,冲黎澄道,“收拾一下,准备出去。”
黎澄看着被红线缠绕的食尸藤,还未问出口怎么出去。
下一秒就见盛君君用香烟,在食尸藤上烧了下。它们本是以尸体死气为食,按理说普通的明火是无法点燃它们的。
可盛君君就是有本事让它们消失的一干二净。
窗外已见暮色,晚霞铺展在雪上,总让人觉得暖和。盛君君深深吸了口香烟,惬意的眯起眼走出别墅。
又能有一笔款子进账了,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西装男呆滞的被壁咚的脑婆:爱上一匹野马,所以你们就给我头上种了草原quq??
黎澄:……露出疲惫的笑容。
晚安=3=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