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睨褚煜珩,咬着牙齿扯过自己的练习册,拾起橡皮檫乖乖把猪擦掉。心里却暗暗想着:我回去画一百头猪,全写上你的名字。
褚煜珩坐旁边看着,每次看夏沫沫愤愤生气的样子他都忍不住想笑,而且她那一生气就吹气的脸,跟气球一样,褚煜珩看着老想去戳两下。
要不是在电话里答应过不揉夏沫沫的脸,褚煜珩今天肯定是拿手戳下去了。
心里那点破想法实现不了。
他烦躁地咬唇角,挠乱额头上耸拉的头发。
“行了别擦了,给你辅导。”他从夏沫沫手里扯过练习册说。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夏沫沫觉得褚煜珩莫名其妙。
褚煜珩装耳聋,直径甩过题发问:“这道选择题看懂题了吗?”
夏沫沫扫一眼题,摇头:“没懂。”
在物理题面前,褚煜珩永远是大佬,夏沫沫是小喽喽。
小喽喽是干嘛的,小喽喽是用来服从大佬的。所以接下来的一个下午是褚煜珩称雄称霸的时间。
“这道题哪里不懂?”他问。
夏沫沫软软的声音回:“就是不懂嘛。”
褚煜珩声音低缓:“这个考的是自由落体运动,知道吗?”
“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