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盆凉水浇醒了昏昏欲睡的醉意,她下意识地一巴掌用力拍上偷袭者的翘臀。
“唔……”池蕴闷哼一声,松了嘴,又凶又委屈地低声喃喃:“干嘛呢?”
“你干嘛呢?”蒋淮振振有词地反问,“大晚上的你干什么跑我这儿来发/情啊?”
“发/情不就是晚上才发么?我不找你我找谁去?”池蕴比她还要理直气壮,说完就咬了她脖子一口。
蒋淮:“……”敢情我就是一提供特殊服/务的那什么棒啊?
她手一伸摸到了灯开关,“啪”明黄的灯光亮起,池蕴脖颈上的项圈在灯光的折射下,真如她之前所想象的那般,璀璨闪耀、闪闪发亮。
“嗯,不错,挺好看的。”也挺贵的,蒋淮绷着脸正经认真地做出评价。
“你送我的,当然是最好看的。”池蕴说着就转过身,背对她,“后面更好看。”
“我……”蒋淮一个没忍住,经典国骂“卧槽”露了半个头,只因为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穿什么不好偏偏穿露背装,还是能看到沟的那种。
她之前看正面挺正常的,高领无袖针织衫,性冷淡的灰色,池蕴在外人眼里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然而,翻过来的反面就只有她一个人看到的,形容不出来的,令她有些意乱情迷的东西。
口干舌燥的饥饿感再度侵袭大脑,她听见后颈皮肤下,腺体膨胀鼓动的声音。
可是,理智苦口婆心地劝阻道:“皇上,明天要上朝拍戏啊,眼前那可是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啊!”
蒋淮重重地吐了口气,哑着嗓子问:“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池蕴微微侧脸,用腻歪的眼神瞄她:“系统。”
——系统啊,给你厉害坏了,你咋不上天呢!学的这些东西都是些什么啊,专程对付我是吧?
理智替她回答:偏偏我还吃这套,难受,想哭。
蒋淮做着最后的挣扎,语气沉重地控诉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故意引诱人作女干/犯科?”
池蕴一脸促狭又得逞的小表情,说:“知道啊,我就是勾你犯罪,你犯还是不犯?”
“……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