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喜欢开什么车?”
“开车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开车,车速又不能随心所欲,一百二十码以上超速要交罚款,十码以下还不如靠腿走,你非要我回答的话,我选择每小时一千八百转的大风车。”
车载广播传来观众们魔鬼般的笑声,飞车驾驶座上的蒋淮神清气爽,听到这段采访,嘴角也跟着不好意思地抽了抽。昨晚她可是把马力开到了两千,停都停不下来的那种。
这会儿池公子还在床上躺尸,估计一天之内都下不了床。
虽说蒋淮并非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渣alpha,但早晨接到陈颖妆的讯息,告知她今天要去影视基地参加单元剧的试镜,她只好给池蕴留了一份早餐外加一张字条。
不过,蒋淮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还是很想逃之夭夭的。
因为……她看了看镜子里,雪白脖颈上惹眼的红印,除此之外还有看不见的,由衣服遮挡住的背部上面,一道道疑似和猫科动物打架的抓痕。
——蒋淮总觉得等池蕴清醒过来,便会张牙舞爪地把她大卸八块。
可蒋淮认为自己很无辜,行至一半谁也没料到,她的alpha抑制剂在中途失去效用,于是场面演变成了干柴遇烈火,火星撞地球,两人从半夜一路折腾到清晨。
回想起来,蒋淮都感觉有那么一些不真实,毕竟开始的画风是这样的——
“做不做?”池蕴两瓣淡唇微张,询问的语气却隐含不容拒绝的命令。
蒋淮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脚底缓慢地迈出一步,膝盖落到柔软的织垫上。她小心翼翼地贴近、摸索,在断子绝孙的边缘紧张试探。
池公子看不下去了,他目露秋水横波的凶光:“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快点。”
…
池公子忍不下去了,他面颊泛红、羞恼难掩:“你……动一下会死?”
…
池公子装不下去了,他眼角含泪,声音如断了线的珠子:“停、停下……你是……野兽吗?”
…
到后来,池蕴嘶哑的嗓子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全身上下软成一汪春水,任由基因本能驱使的蒋淮畅游冲荡。
蒋淮代表纯洁和善良的灵魂出窍,悬浮于空,双掌合十,默念道:对不起,我是好人,求放过。
勉强用遮瑕粉将脖子上的印记盖住,蒋淮暗暗祈祷池蕴不要千里提刀来堵门。她打开随身药箱检查了下,库存即将告罄的抑制剂撑不过两天。如果今天试镜通过了,那后面几天的拍摄她该怎么办?蒋淮感到无比头疼,也不知道帝国生育计划中心的惩罚期什么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