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扬就纳闷儿,庆信又不傻,弄这个干啥?
不会有人买的。
林庆信可能看出林扬疑惑,指着装螃蟹的麻袋,“我看没人要,就自己装了些回来,又不是不能吃。”
好有道理,虽说极少有人吃,不代表不能吃,滩涂出产的各种物产,都有其特有的共性,那就是鲜美,方法得到,全是令人无法自拔的美味。
这种滩涂蟹洗干净了可以炸着吃,脆脆的也不错,更多的是做成蟹酱,蟹酱味道丰富,在南方很受百姓喜欢。
到了北方就略差了,也就是煮了,然后用极为大方的吃法,略梭些滋味儿就扔。
林扬不会那么土豪,他有个好办法,正好闲来无事,他打算试试,“这玩意儿怪新鲜的,我弄点。”
庆信是个实在人,把整麻袋都塞给林扬。
“我要不了那么多,你自己不也得吃?”
林庆信哈哈大笑,他指着他的农用车车厢,“还有呢,你不够再拿。”
得,不要钱,是该多带些回来。
滩涂蟹不招人喜欢,还有个因素,清洗起来很麻烦,泥沙太多了。
麻烦不是吃货的阻碍,林扬更不在乎,他有的是力气跟耐心。
回到家,他把小螃蟹倒在大澡盆里,一盆也就半袋子,庆信真实在。
提水反复清洗,林扬估摸着没有个十来遍是不行的,别看螃蟹个头小,但是它们力气很大,钳子杀伤力十足,林扬只能带着胶皮手套干活儿。
正热火朝天,来了不速之客,死胖子跑了过来,“嚯!这玩意儿也能吃?”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胖子抱着胳膊靠墙站着,脸上都是不可思议,“我知道能吃,可扬子,没意思啊!”
懒得解释,林扬继续干活儿,“你没事儿跑来干啥?”
“给曾伯伯送点东西。”
明白,不过叫这么亲切,你丫也真是够拼的。
突然,林扬想起个事儿来,家里缺了那东西,想吃可做不成,赶忙擦了手给承联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