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罪状就是赚黑心钱,服务态度不够。
“二万块?”,老曾也很吃惊,结合他自己花的钱,似乎是林扬要的太多了。
曾教授当机立断,说,“你等着,我这就给小林打电话,年纪轻轻的不能这样,挺好的小伙子,咋变这快呢。”
郭老头也拱火说,“我倒不是在乎那点钱,关键是小林的人性值得商榷。”
曾教授拿出手机,起身奔外边儿走,有素质的人讲电话都这样,找没人地方。
此刻,林杨正在吃甜瓜,刚下来的,透着清香的甜,脆生生的很好吃。
曾教授打来电话在林杨预料之中,否则他倒要佩服老郭头大气了。
曾教授略带责问的语气,林杨也没生气,人之常情。
林杨站在自己立场上也算客观的把那天的事讲了一遍。
在老曾头听来,略有出入,大体一致,谁也没颠倒黑白。
“那咋那么贵呢?”
老曾头忍不住说了他颇为在意的事,事实上也是焦点,若不是这个价格,就没这事儿了。
林杨不能把责任全揽在自家身上,那不符合人性规矩,身为一个小时被狗撵过的过来人,反应不能慢。
“也是怨我,事先没问就给上了一坛子酒,这酒实在太难得,所以结账时,我都没收饭钱。”
啧啧,人嘴两张皮,反正都使的,有会听可没会说的。
从系统的角度来说,林杨这么说也没毛病。
“什么酒要两万块啊?”,曾老头很惊讶。
这就不好继续说了,林杨不好科普告诉老曾,这个世界上比两万贵很多的酒不在少数,两万块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数目。
“那是绝世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