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衿身子立即僵硬起来,她迅速扭头看向那人。
“是你?”宋子衿瞪大水眸,心里不禁吐槽,这女的有毛病啊!
“你鬼鬼祟祟在这里做甚?我不过轻轻拍你一下,竟将你吓得魂都丢了,你你是不是做贼心虚啊?”一袭白衣院服的苏扬清高傲地扬起脑袋,讥讽道。
宋子衿缓了神色,抬手拂了拂方才被她拍过的肩膀,不禁反问:
“我做贼心虚?那你为何出现在此?你偷偷跟着我肯定没安好心!”
“哼!笑话!听下人你们今日返回纳贤书院,我本来有要事找赵羲辞,没想到只是你一人归来,怎么,宜阳山你待不下去了吧?像你这种见识短浅有头无脑的人待着也是添乱,你只配一辈子留在书院!”
苏扬清明目张胆地挑衅,这要是能忍宋子衿就是乌龟,她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冷言道:
“你几次三番挑衅我,些明嘲暗讽的话气我,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对我有意见看我不顺眼吧。好啊,多无益,想打架吗?”
见宋子衿一副卷起袖子干大事的模样,苏扬清不禁皱眉后退,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她不会跟宋子衿这乡野丫头一般计较,若是打架一事传到苏先生耳里,对她并无好处。苏扬清随即又退后几步,道:
“今日我不与你一般计较,告辞。”
完便大步离去,宋子衿不禁冷哼:
“色厉内荏,欺软怕硬,苏扬清你也就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