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娇惊了一下,这女配怎么这么会撩?
她想,如果我也加了他的微信,在下面回一个“呀”……不不不,我才不要学人家的套路做个妖艳贱货,我是女主,应该端庄沉稳大方优雅。
“小阮,你有没有觉得苏总有点怪怪的?”
阮灵睫点头:“有点,像一包怪味豆。”
何娇失笑:“这个比喻真有意思。”
“很形象吧,引得人去品尝,等吃进嘴里……”
何娇期待的望着她,等着她的惊人之语。
阮灵睫只是笑笑:“不知啥味儿,还没吃呢!”
何娇面上阴晴不定,书上可没说这女配是个骚话连篇的人设。端庄女主pk风骚女配,这结果有点不妙啊。
苏朗连着一周,每晚七点准时赶到健身房,运动结束后以各种姿势在跑步机前晒肌肉,自拍,发朋友圈,得到一大堆点赞,还有几条评论。
他很满足,如果没有每日从未迟到的那一个“哟”字。
第一天看到这个字的时候,一瞬间他想笑,立马把脸绷住了,思考这个“哟”字是个啥意思,还没等他想清楚,第二个又来了,一连七天,不厌其烦,不嫌无聊。
第八天……没有第八天了,因为他还没有来得及自拍就感觉胸口不适,然后进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他还在想,要是他打一套老年太极,发个自拍,那个女人会发个什么字来评价。
这一天他没有发健身自拍,那个女人会是个什么反应,毫不在意,还是不停的刷新?
他真是有病,都躺倒了,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
大学时一场篮球赛上,他的胸口痛得几乎站不住,之后就医,诊断为先天性动脉瓣狭窄,后来一直采用保守观察治疗。
服药的同时,忌情绪大起大落,忌剧烈运动,四五年时间,养成了一张没什么喜怒的冰脸。
这一次是因为操之过急了,久未发作的心疾汹涌而至,在跑步机上突然一阵胸闷绞痛,简直要窒息。
被隔壁跑步机上的胸肌女汉子一把抱到车上送去医院。
晚上家里人守到十点钟回去,苏士钧跟他的主治医师讨论了一阵,决定手术根治。
苏大总裁果断拒绝:“不行,可以保守治疗,为什么一定要手术?”他不想被开膛剖腹。
苏士钧咬着牙:“五年前听了你的意思保守治疗,结果呢,搞成这样,多大人了,还怕疼?麻醉是个摆设?”
可是会流很多血,他会晕过去的。
苏朗面色苍白,盯着他的父亲:“不动手术,我以后不去健身房了,我把太极捡起来练,练瑜伽也可以。”
苏士钧长长的叹气:儿子如此病弱,这可如何是好?父亲与自己两代积下来的江山,担子绝对不轻,儿子能扛得住吗?
老人家妥协了,不过心里却坚定了一个信念:儿媳妇一定要找个女汉子!能帮着扛江山,还能把儿子罩一把的。
苏士钧主意定了,心里不免怪怪的:这标准,怎么感觉像在找女婿呢?
苏朗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无聊的刷手机,在朋友圈刷出了一张片场图,是助理吴敏发的阮灵睫的带妆照,头饰和片场环境打了马赛克,人看起来温柔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