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擎天的目光之中却于此时掠过了阴霾无数,冷冷盯着这枚发黑的银币说道:“不是。我父王以前是病死的。但是,现在好像是。”
姜芷歌默然。
大概,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
然而,时隔这么多年,要怎么去找这个下毒之人呢?
“你打算怎么办?”
姜芷歌抬头,有些怜悯地望着擎天,轻声问道。
“能怎么办。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擎天冷冷说道,声音几乎要沉冷到地底下去。
“但是,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知道,当年害死你父王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姜芷歌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却觉得,这件事实施起来,不靠谱。
非常不靠谱。
且不说当年的贴身之人大概也散的散走的走死的死,且单单是要顺藤摸瓜查起来,怕也是要耗上不少人力物力。
“不麻烦。”
却不料,擎天只是冷冷一笑,望了一眼手中已经醉得不醒鼠生的小仓鼠,淡淡说道:“有它,便够了。”
“开什么玩笑!它一个小仓鼠,还能知晓天地之事不成?”
姜芷歌立刻反驳道,翻了一把白眼,不以为然。
“你大概不知,这三界之中,有一种生物,叫做——天卦?”
擎天将小仓鼠随意一塞,便塞到了自己的胸口怀中,轻蔑地看了一眼什么都不懂姜芷歌,不屑地问道。
“天卦?那是什么?”
姜芷歌不解地问道。
——这听上去神叨叨的东西,和这小仓鼠,又有个毛线联系?
“天卦天卦,顾名思义,便是,只有老天爷只知道的卦。向来,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还讲究缘分。能够急人所求,破人所惑。这样说,你可明白?”
擎天在墓碑之前拜了三拜,亦不耐烦地解释道。
“可是!这和这仓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