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猜错,应当是汴洲稀辰将消息封锁了,以防止天下陷入恐慌之中。煞宗,你替我去查一查这毒物要以何物解?若是有消息了,前来禀报。”
七远皱着眉头,下达着命令。
煞宗见七远一脸严肃的模样,打着趣儿地说道:“看陛下这一脸严肃的模样,我还是以为是要打一场恶战了或者和姜姑娘的生死存亡有关系呢,原来只不过有魔道中人介入了我凡间之事。”
“就是涉及到了小娘子的生死存亡。若你们两个办不好这件事,那就今年的俸禄全部免了。”
七远扫了一下两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七杀哀怨地看了一眼七远,忧伤无比地说道:“为什么一碰到姜姑娘的事情,陛下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还扣我们俸禄……就不怕我们揭竿而起反抗你的暴政吗?”
倒是煞宗乐呵呵地瞧了七杀一眼,笑嘻嘻地说道:“你放心,那只是吓唬吓唬我们的,这点事儿,对鬼畜阁来说,还不是小意思。”
“君无戏言。”
七远轻咳了两下,板着脸十分正经地说道。
“是……”
“是……”
煞宗和七杀无奈地接过了旨意,相视一笑,便撤离了大殿。
而七远却坐立不安了好一会儿,左思右想了许多,才终于安慰着自己说道:“没事,没事。小娘子身边有叶笙笳的人,还有荒芜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不要担心过度了。”
说罢,他缓了缓神,又命人点了一撮安神的龙涎香,才能安然如常地批阅起了奏折。
窗外的星辰辽阔不已,一直陪伴着他到了天明。
而领了三千精兵的芍药,却没有一路向东前往天金之城。
却是停在了汴洲冷苍百米之外的一个小镇的算卦的摊位之前。
“当——”的一声,她将手中的一锭金子扔进了那算卦先生的破碗之中,然后她缓缓蹲下身子,单手撑在算卦的摊位前,冷冷绝情地一笑问道——
“这么多,算一卦,够不够?”
那老先生留着长长的白胡须,却带着半面面具,唇角处浮现了一丝诡异的笑意,眼中却有一丝不屑掠过,口中却说道:“多谢姑娘,敢问姑娘想问前程还是姻缘?”
“前段时间,你告诉我说,在这冷苍之地种下毒物,便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我此番前来,便是来问你,这东西就是那女人身上的魂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