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未曾拜堂,我们两情相悦,本就是夫妻一体!”
叶笙笳亦凌厉一掌朝着荒芜打去!
姜芷歌见两人真刀实枪地干上了,生怕两人伤到了彼此,又心知劝架是一定没用的,只好心生一计,忽然地“哎呦——”一声,眼一翻,整个人蓦然地便笔直朝后倒了下去!
双腿蹬得笔直!
叶笙笳和荒芜两人本还打得正火热,听得姜芷歌这一声似乎极其痛楚的喊叫声,又见她忽然之间就倒了下去,心中皆一惊,相视一眼,皆默契地同时撤开了掌力!
“芷歌!”
“丫头!”
姜芷歌见两道伟岸的人影就这般要朝着她扑来,似乎又有争抢之势,心中哀嚎遍野,无奈地假装头痛地扶额坐起,一副痛苦地样子言语不清地说着:“哎呦,我怎么好像觉得我得了瘟疫……这么难受……”
她的话本来的意思是——本小姐既然都已经得了瘟疫了能不能麻烦两位大人放过她好好地该回家干吗就干嘛?!
然而,两人却似乎听不明白这话中的深意。
先是荒芜十分紧张地凑了上来,丝毫不顾“瘟疫”这一“事实”,将温凉的手熨帖上了她的额间,好一阵,才有些奇怪不解地喃喃自语道:“不烫啊。”
然后是站在一旁冷眼相看的叶笙笳“嗤——”地一声嗤之以鼻一笑,将双手交叠于胸前,大拇指轻蔑地抚过了鼻尖,冷笑着说道——
“她这‘瘟疫’怕是好不了了,我看你再纠缠下去她这病只会越来越重。你还是死了这心吧。走!回家跟你好好算账!”
说罢,早已看穿一切的叶笙笳一把将坐在草丛之中“装死”的姜芷歌一把拽起,不由分说地便拉着她往前走!
心虚的姜芷歌正愁没有个台阶下,见叶笙笳这般一来,装出一副头脑已经不清楚的模样,顺势地往他怀里一倒,还不忘补上一句:“哎呀,真的好难受哦……”
叶笙笳被姜芷歌这样往身上一倒,心中一软,眼角旁这才有了些许笑意,口中却不依不饶地佯装怒了一般说道:“难受?我看你方才还挺快活的。”
“我哪有很快活!你一双慧眼看不出来我是被迫的被迫的被迫的吗!!!”
姜芷歌将指尖弯曲作势要去扣叶笙笳的眼睛,十分委屈地说道!
“看不出来。我一向眼瞎。不然为什么会对你念念不忘。”
叶笙笳瞥了她一眼,十分幽怨地带着醋坛子打翻了的意味说道。
“没关系啊。你现在还可以后悔啊!反正也没走多远,荒芜应该还在等我。我就说,让他早点选个日子,将我娶进门,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