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关心你从哪儿来的!总之……总之,你今儿没办法带走他!”
百里忻菲恼羞成怒,手朝着荒芜一指,蛮横地说道。
“姑娘……美人儿……我想……你是搞错了……明明就是他不由分说不允许抗拒地要带我走……而我抵死不从歇斯底里啊!!!”
姜芷歌立刻甩锅,并且装出一副十分柔弱十分需要人同情的模样抹着眼睛。
但,从荒芜和天狼的角度,明显的,看到了她眼角深得不能再深的捉弄笑意。
“公子你可是说说,是不是他说的这般!你们,当真是这样的关系!?”
百里忻菲哪里还顾得上天狼的诘问,听得姜芷歌此言,脚一跺,亦要抹眼泪地问道了。
荒芜瞥了一眼戏份很足的姜芷歌,又冷冷地飘了百里忻菲一眼,全然不顾整座酒楼的人的感受,淡淡便说了一句:“是。”
姜芷歌惊呆,猛然愤然朝着荒芜望去!
这个荒芜,搞什么!
百里忻菲则一脸受了内伤的模样,就差一口鲜血喷洒出来了……
“可他!”
百里忻菲指着姜芷歌便是要说“可他是个男的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听到荒芜又加了把刀缓缓说道:“是我不由分说不允许她抗拒地要她跟我走。而她却是抵死不从歇斯底里。这样,可以了吗?”
姜芷歌举着小拳头满目泪水地表达着愤怒!
而百里忻菲则憋到了双目红通通,踉跄一步向后倒去的地步。
一旁的师灵玎和固儿则咽了咽口水,眼神里写着——“荒芜莫不是吃错了药?”
“娘亲,你没有喂错药给荒芜哥哥啊……”
——来自固儿眼神的回答。
倒是一旁的天狼以男人的身份看了个真切,本来打算看笑话的眼里有阴霾飘过,他黑了脸。
一个叶笙笳也就算了。怎么又多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荒芜?
这只穿着羊皮的小狼糕到底惹了多少的风流债?!
“等下!等下!让我解释一下!解释……一下……”
姜芷歌只觉得整个人身子是被荒芜拖着往外走的,她的脚已然不是她的脚,如果可以的话,她觉得荒芜是会将她再次扛起倒挂着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