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奇瑞嘿嘿笑道:“有关系,这个人公开评论了庄言的新书。”
“怎么说?”何音好奇道。
“一如清水,毫无余味。”
何音惊讶道:“评价这么低?这个铁心这么直接?”
段奇瑞摇了摇头:“他倒也给自己留了后路,评论里面并没有指名道姓提到庄言。我猜后面如果有什么变故,他估计要改口。”
何音也笑道:“人家都没有指名道姓,偏你们自作主张给他戴了顶帽子,说不定人家就根本不是评价庄言新书的呢?”
段奇瑞翻了个白眼,“要戴这顶帽子的只能是他自己,别人就是给他戴也戴不上去。昨天庄言发新书,转头他就发这样的言论,是个人都会联想到了。你想想看,如果他不是针对庄言的话,那为什么事情过去一晚上了,闹到了这个地步,这家伙还是没有出来澄清?”
何音也知道这些所谓“文人”的德性,她虽然之前在政府里面拿笔杆子,但是对于这些天天抱政府大腿的红色文学家也是不屑一顾的。
“就算他是真的针对庄言的,你倒是给我说说,庄言的书到底怎么样,真的是一如清水,毫无余味?”何音说道。
“恰恰相反,事实是暗藏汹涌,意味绵长。”
“呵,你的评价倒挺高的。看来是这个铁心不识货了?”
段奇瑞却笑道:“同一本书,每个人看都有不一样的感受。原本他认为这本书不好,只说自己不喜欢即可,或者大可不必要说出来。即便是要说出来,也不应该这么遮遮掩掩。即便遮遮掩掩,也该谦逊有礼。他可倒好,这么撂下一句话来,居心叵测。”
何音点头,“确实是有些居心叵测,那庄言没有做出回应?”
段奇瑞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大概庄言也觉得他是跳梁小丑,不予理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