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稍作歇息的时间,王立健他们都没有给庄言留,就拉着他朝北门涮肉去了。
北门涮肉这个地儿,庄言已经是第二次来了,所以也算是轻车熟路。
到了地方,马寅初已经在包厢里面坐着了,等庄言他们一到,马寅初就站起来笑呵呵地说道:“咱们的新晋蒲松龄奖的获得者终于来了,可是让我们好等。”
庄言连连摆手:“元善大哥,你可别埋汰我了。”
梁启超也在旁边抱拳恭喜道,“子言,蒲松龄奖可不是什么小奖,你能得这个奖,就不必再谦虚了。”
于海跟在后面也笑道:“卓如他们说得对,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再说了,咱们这一桌上,可就你一个得了蒲松龄奖。”
还别说,在座的虽然都是文艺界大佬,可确实没有一个获得过蒲松龄奖。除开于海和王立健两人不说,他们毕竟算是公务人员,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文学创作者。
但是马寅初和梁启超不同,这两个人在哲学以及文学方面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只不过可能没有发表过份量较重的,所以像蒲松龄奖这种奖项是不会光顾他们的。
“术业有专攻,而且我也只是运气较好而已。”庄言谦虚道。
于海比较直接,从后面一把搂住庄言,笑呵呵地说,“刚说了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你就不要再谦虚了,今晚这局既是为了咱们几个老朋友一起聚聚,也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
“好了,咱们坐下再谈,这样站着像木桩一样,不太像话。”马寅初笑道。
几人又一齐坐下,这时他们点的菜还没有上,不过桌上倒是已经放了一坛子酒。
没有急着开酒,马寅初拉着庄言的手说道:“这次之所以撺这个局,老于只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我其实一直想当面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开头的?”
庄言一愣,又把之前跟王立健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我当时也没多想,就直接这样开头,哪里想到这茬。”
听了庄言的解释,马寅初直摇头,“你这个解释,老王之前就跟我说过,但是我是决计不信的。有些人说天赋这个东西捉摸不透,但是我却认为,即便是是虚无缥缈的天赋也是有迹可循的。你说你不知不觉就用上了这个开头,可是我想你总会在某个瞬间思考过这中间的事情。没有什么东西是平白无故就出现的,这种东西,用天赋可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