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淡淡瞥了眼顾聆，“是谁插足其间？”

顾聆随意把玩着青玉竹箫，闻着青玉竹独特清冽淡雅的竹香，他俊朗清逸的面上，带着笑：“感情的事，没有先来后到。”

慕华依旧是面无表情，夺魄银眸中波涛汹涌。

“那是不是在你看来，感情的事没有任何规则？”慕华公子难得说了这么长一句话。

顾聆理所当然地点头，感情这东西最是飘渺，能有什么原则？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爱了就是爱了。

只是……对某人，他却是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

朋友、兄弟？他们确实是朋友，是好兄弟，但他与风钰也是朋友，是兄弟，可他对于某人，却是有着对风钰时没有的波澜和喜怒。

慕华复杂地看了眼顾聆，“所以，这就是你不顾性别相同，喜欢一个男人的原因？”

顾聆猛然喷了口茶水，心中只觉得狠狠一悸，似有什么隐秘的心思被曝光，那种无所遁形的慌乱和无措表露无疑。

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