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望了望一脸真诚的大黄,收起了自己的猫爪,示意大胖结束“战斗”。
韩明有些看不懂,为啥那么老实的狗子以前会遭受那么多苦难。
老实人可怜,老实狗也容易吃亏啊。
树荫下依旧是那些臭棋篓子,胡大爷今儿没轮上,在旁边当着军师。
“不该这么下的呀,你要是先走马,两步就给将死了啊!”胡大爷扼腕叹息。
厮杀正激烈呢,就讨厌的就是旁边有人指挥。
“观棋者不语,老胡!”
“我看你就是等着我输你好替上来,就不上你当!”
胡大爷被戳破了小心思,尴尬地摸了摸肩膀上的七嘴。
鹦鹉的胳膊绑了个板子,掉了根白布,还是那么地不可一世。
看到几只猫咪远远地走来,嘚瑟地从肩膀上爬了下来。
胡大爷知道七嘴野得很,安分不下来,也没顾它,注意力都放在棋局上面。
七嘴吃过亏,见偌大的德牧没跟着,又有了胆气。
“嘿!傻狗,汪汪——”
韩明对这种低级的拉仇恨直接是免疫的,这破鸟就嘴巴硬,性子还贱,要是和它对上,气得还是自己。
老大没反应,刚打过架的丫头和大胖也懒得搭理七嘴。七嘴最喜欢的就是刷存在感,见自己被无视,顿觉得不爽。
英短不好惹,七嘴非常清楚,自然就把目标放在了陌生面孔的大黄狗。
大黄狗一脸平淡,望着宛如跳梁小丑的鹦鹉。
鹦鹉学的狗叫极其逼真,有的狗子听到很容易就会警惕起来,出于恐慌会激烈地吠叫。可聪明的大黄狗大概明白鹦鹉只是模仿,也就不会回应。
大黄稳得很啊。
七嘴刷不了存在感,心情低落,甩着尾羽,跑回胡大爷那求安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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