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云卿乔已经顾不上忆安那搞笑的模样了,忆安有多搞笑,那就代表了她当时有多出糗。
忆安又道:“小姐后面还跟璟王殿下说了好多话,大概说的就是小姐近期被逼婚的那些事情。”
“不是吧,我连这些都说了?”她真的是没脸见轩辕景曜了,原本有了宫宴那回事情后他老是因此笑话她,现在倒好,自己给了他那么多料,以后她真的要躲着他走了。
幽竹与忆安点头如捣蒜。
云卿乔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心道:该怎么办,她要不要上门去说个清楚,万一人家真的相信了,那可怎么办。心中另一个声音道:不行,人家那时当她是醉酒说胡话呢,醉酒了的人都断片了,现在找上门去,那不就是告诉他,她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她正想着,初南与静雨回来了。
她们两个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云永元的小厮徐兴,徐兴告诉她们——云永元寒毒毒发了。
初南静雨就把徐兴跟她们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云卿乔。
云卿乔疑惑,难道二哥这几日没泡药浴,又或者说药浴已经不起作用了?
事态紧急,她先把醉酒的事情放一边,带着初南幽竹先去清风轩看下她二哥。
到了清风轩,云永元的屋子里满屋的墨香味,纸上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子,云卿乔也无暇顾及。
云永元看到云卿乔进来,慌忙把画纸都收了起来。
“二哥,你可是没泡药浴?”
“嗯,忘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