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

“……”桑灵揉着眼角，蹲下身伸出左手的两指贴在他额头上，好像是有些烫。

“去把陌湮华叫来。”

“叫主子作甚？”

“不然你把他扶起来？”

无寂有些勉强，“你可以用法术。”

桑灵咧着嘴极灿烂的一笑，“我不想。”

……

萧衡在萧于身边已经呆了一天，谁来劝都没用，此时陌湮华手上拿着一个悬浮着的水晶球，晶莹剔透，“我去了一趟浮兮山，借了这个出来，你可以看看他是怎么死的。”

萧衡终于有了些反应，低着声音，“不必了，容我静几日，这事以后再说罢。”

陌湮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