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在她刚睡醒的时候问?”
“那个时候,她脑子最不清醒。”
桑灵简直欲哭无泪。
容渊教她剑法时,有好几次她都从半空掉下来,摔在地上疼得要死,可他连个眼神都没有,只在一旁坐着喝茶,时不时的手抖一下。
“剑锋要稳,脚锋不能偏。”容渊起身走到她面前,也没有拉她起来的意思,“更不能分心。”
桑灵坐在地上不动,垂眸看着他素白的衣衫,然后抬手扯了扯,“我饿了。”
容渊眉梢微挑,弯下腰身,“练到我满意为止,不然不能吃饭。”
她一张脸瞬间垮了下去,可又想着那日是她自己要答应的,头埋得更低了。
容渊岂会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却也没说话。凡事都能惯着你,唯独你离开我这事,不能。
桑灵觉着无趣,硬是拿着剑从朝霞初出时分练到黄昏落幕,容渊的视线也就一直定在她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粘着移不开。
“我学这个可以干嘛?”她问得含糊不清。
容渊舀了一勺子汤喂到她嘴里,“可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