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音松了手，眼底划过黯然，径直往宫内走去。

肥猫见着立即化成人形挡住了她的去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她摇了摇头，想绕开他。

“不是，你倒是说啊，谁干的？”肥猫搭上她的肩，用了些力度将她按住，“你平时对我不是睚眦必报，现在怕什么？”

她猛的转过身，红着眼眶看他喉咙里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桑灵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两人，“那天我跟容渊在九幽殿看见凡主在跟她疗伤，凡主说他进殿的时候就看见是阿苏将她抱着的，浑身是血。”

“阿苏？”

肥猫的眼神死死定在她身上，明显的感觉到在听到阿苏这两个字时她身子颤了一下，眼里的雾气结成水滴滚滚落下。

“就是那天让我给她跪下的那个女人。”桑灵起身拉过祭音的手，软若无骨的手指在她脸上擦拭着，“你怎么哭了？”

祭音拉下她的手，眼泪还是簌簌往下掉，嘴角被自己咬出淡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