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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字眼如同利刃般一刀一刀的扎在她心上，痛得窒息。

桑灵再赶回去时，正见这幅景象，她随手就拉了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子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蹙了蹙秀眉，正打算甩开她的手时突然感觉手腕上一凉，随即就变了脸色，笑呵呵道：“这不就是长公子娶了个女人，大家闹着玩呢？”

桑灵手上用了些力，嘴角沾着冷笑，方才的冷冽还未褪下，“新娘子进门有什么好玩的？”

女子心头一慌，生怕她手一抖，立即道：“方才我们听左相说了，若是新娘子觉得为妾委屈了，自然就不用进这个家门了，我们这一时觉得……”

她话还未说完桑灵手中握着的银针便用了力，直直的刺入女子的肌肤，声音轻得可以让人忽视她的存在，“你再说一遍。”

那女子直喊痛，可周围的人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她般，只得忍着重复了一遍，“左相说，她若是不甘为妾，便不用进这个家门，而且长公子是默许了的……”

桑灵倏地笑出了声，松开了她的手，看着倒在地上的阿杳出声道：“谁对她动过手？”

女子愣了愣，随之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连忙道：“我，我没有。”她虽不知这女子是什么人，可这气势却让她站不住脚，她贵为右相之女，从小就倾心于左相府的长公子，今日她也就是来看看，可谁知会遇上桑灵。这些年她随着右相不知出席过多少大大小小的宴席，哪怕是在当今圣上面前也从未有过如此压迫感。

桑灵转过眸子，冷冽如霜，“我是问你，谁动过她？”

她颤着手，一一指着，“这些。”

桑灵轻笑一声，接着围在阿杳身边的那些人接二连三的发出惨叫，不是眼睛痛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疼，要么就是直接飞了出去。

那女子还抬着的手霎时僵硬着，桑灵瞟了她一眼，“继续。”

她又指了几个，神色有些木然。

那群女的猛的往后退了几步，“你，你是谁？”

桑灵垂眸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阿杳，袖子一甩，几个人全都被甩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全然不顾她们的喊叫，走到一个人身侧，直接踩着她右手的中指，“你若是想今日的事传出去，便由着她们继续骂。”

“你……”那女子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讪讪的离开。

阿杳缓过神来时，只感觉有人在拉着她的手，“都这样了，你还要嫁？”

她身子不动，任由她拉拽着。

“阿杳，你非他不可？”

她抬眸，“我都嫁给他了，还有选择吗？”

桑灵蹲在她身前，手抚过她额上的伤，“你可以选择不嫁，现在就甩手走人。”

“小桑，可能是你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总能那么洒脱。”她拂开桑灵的手，独自蹲在墙角，“可是我做不到，让我就这么走了，我真的做不到……”

桑灵撇了撇嘴，轻嗤一声，“你这么死心塌地的，他拿你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