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抿着嘴角，拿着她绣的那些图样笑道：“你还会这些？”

她低着头，“嗯，会一点。”

“这是鸳鸯。”桑灵细细抚过上面的图样，凑近她问：“你可是有心上人？”

桑灵这一问，她倒是越发不好意思了起来，双颊浮上两抹嫣红，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可你这样子，分明就是有。”桑灵还给了她，头枕在搭在木桌的手臂上歪着头看她，眉间尽是笑意。

阿杳别过头，扯开了话题，“你怎么那么喜欢笑？自从跟你见面的那天我就觉得你时常都在笑。”

桑灵突然愣了愣，“你不也一样？”

她垂下头，眼睛盯着地上，轻声道：“我只是，会时常想着那个人……每次只要一想到他，我就会很高兴。”

桑灵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接着又缓缓的舒展开来，如同灼灼的桃花，艳丽氤氲。别过头时，潋滟的眼波里似有珠光滑下，碎了一地，顷刻间荡然无存，无声无息。

“你果然是有意中人的。”她回过头看着阿杳，嘴角的笑意甚是轻漫，“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得姑娘芳心？”

“他……”阿杳抬头与她对视，道得不太清楚，“他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