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玄寂深深被他的智商感到担忧，白她一眼说：“难道你没听过正邪不两立吗？”

“……”

萧离无语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吐槽，“难道妖魔鬼怪不都一样吗？不都是贬义词，都是反派吗？”

玄寂比她更无语，好整以暇看着她：“我们玄家是不是真的落败到如此地步？请不起教书先生也就罢了？连本史书都找不到？”

萧离理直气壮的说：“我是流落在外的孤儿，至今尚未认祖归宗。”

“……”

原来如此，这理由绝了。

玄寂无奈的扶额，耐着性子科普：“在天地初开时，万物生长，各族尚处于最弱小的时候。于是，造物神集天地之瑞气制造出上古神兽，让他们守护众生。其中之一为凤凰，也就是后来的妖族凤氏一族的始祖。当然，在天地初开时，妖族只是其中一族而已。至于为何最后会沦落到与我们魔族相提并论，只能说人心难测，贪婪和野心，实在是很可怕的东西……”

“……”

萧离没有说话，心里却懂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