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你真的想像东方智能人一样怀孕，挺着个大肚皮？”我说，“而且以后还会每个月来一次大姨妈？”

“怎么不想呢？这是妹妹早已经做出的决定。”蜜儿说，“我既然要嫁给哥哥，就要做一个和人类女人一样的女人。”

“那巴黎总部会不会不再承认你的智能人资格呢？”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我想当一个真正的妻子。”

蜜儿的话渗入到了我的内心深处，激起了肉体和意识更加强烈的回应。无尽的战栗很快弥漫开来，笼罩了整个世界……

整整一个晚上，两人都沉浸在忘情的欢愉之中。我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宇宙的那个蜜儿，那个鬼作家的学生。

“蜜儿，你还记得我俩遇到重庆地震那次，我到了另一个宇宙的事吗？”我说。

“什么另一个宇宙？那不是哥哥做的一个梦吗？”

“我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真的去了另一个宇宙。”

“那好吧，就算是哥哥去了另一个宇宙吧。反正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我还没有告诉你呢。”我说，“我在那个宇宙，遇见了你。”

“你是不是说，我俩一起穿越到了那个宇宙？”蜜儿说。

“不是。”我说，“是那个宇宙的蜜儿，和你长的不一样。她是那个作家的学生。而且《因子缘》第四部就是她在执笔。”

“你是说我俩现在的经历，就是那个蜜儿编撰的《因子缘》第四部的情节？”

“对。而且她还特意将她自己也编进了这一部小说，就是说你，实际上是她的化身。”

“我是她的化身？”

“不过按他们的说法，我们都是他们写的小说里的虚拟人物的真实拷贝，就连我们这个宇宙，也是一个拷贝。”

蜜儿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

“哥哥，如果你上次不是在做梦，而是真正到了另一个宇宙的话，那妹妹我也想到那儿去看看。”蜜儿说，“特别想会一会那个宇宙里的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