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倩爸爸和实验室联系,很快就有了结果:他们准备一周以后给我做大脑手术,即固化宗教因子,激活量子信息,和启动意念功能。至于是要我成为西方的基督人,还是东方的儒学人,专家说得等到对我的脑神经结构分析之后才能决定。
“按我的猜想,因为哥哥的肉体本来就是由法国人开发的,所以很可能更适合安装西方意识,即基督教意识。”蜜儿说。
“可是你们那个实验室可是将宇英和因子按照东方人的样本设计的啊。”倩儿说,“所以很有可能你哥哥的大脑,和东方人的意识更匹配。也就是说,更适合固化儒学经典。”
“你俩就别争了,好吗?”我说,“反正无论我的大脑被怎么运化,仍然还是你们的老公,你们的男人,对不对?”
“对,而且会比现在更聪明,更性感,更强壮。”蜜儿说。
“但愿如此吧。”我说,“我只是担心,当我从实验室出来时,会变成一个傻瓜。”
“怎么啦?弟弟是对我们国家的科技水平不相信,是吧?”倩儿说。
我没有回答倩儿的问题。
“哥哥真的担心吗?”蜜儿悄悄问我,“要不我们还是回法国去做?或者去中国做?我知道中国的医学科技可是世界一流的。”
其实蜜儿的建议也可以考虑。但是有因子妹妹的例子在先,我是整死也不会回法国那个实验室了。西方的科技往往是非常严格的,一切都会照章办事,毫无通融的余地。他们要是说我的肉体大脑有问题,就非得给我废掉。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考虑去中国呢?
“蜜儿,你知不知道中国最好的医学实验室在哪儿?”我问蜜儿。
“那就是重庆的三医大和上海的四医大了。我俩上次在重庆急救中心遇到的那个妹妹,就是三医大的学生。”
“我知道,你说的不就是我的那个曾孙女萍萍吗。”
“对。如果我们去重庆,还可以再去找找她。”蜜儿说。
再到重庆去?或许能够遇到性感的曾孙女,也可以见到多情的娜娜。但或许又会遇到可怕的地震,遇到那恐怖的天地冲撞!
“蜜儿,我看还是等倩儿的爸爸给安排吧。”我说,“真的到中国去,我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这儿毕竟还有你和倩儿我的两个最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