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发话的男青年立马反对,“不行,六叔,那个姓娄的有钱着呢,我听我初中同学说,她可是贷款了不少钱呢。”
“那也是人家的钱啊,咱们这个要求,会不会没有道理了一点儿。”
“是啊,也没占咱们的地,心里总虚着。”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都觉得他们这样做有些不地道,但钱这个东西,眼看着有机会拿到,谁会不动心呢,他们也动心,所以男青年一提议,他们即便是觉得不大好,也都选择了默不作声。
“反正,她要用我们的地,就得听我们的。”男青年急了,直接下了断言。
大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纷纷看向村支书,不管怎么样,村里还是村支书来做主的,村支书正想说话,妇女主任憋不住了,“人家也不一定非要用我们的地,东面新开个门,离大路也远不了多少了。”
村支书这才一惊,恍然想起,当初划地的时候,他们几个村子抓阄分边界上的屋子、池塘和田地,他们村当时抓到那屋子,还说运气不好,没抓到池塘呢,池塘还能养鱼,有出息,这么大一个院子,也不能住家,知青一走就空在了那里,就跟鸡肋一样。
没想到娄燕妮会突然来租了那院子,每年的租金都不老少了,娄燕妮还一租就是十年,五年租金直接付清,村里家家户户都是分了钱的,比养鱼多!
院东墙就是隔壁村的田,往年还因为那田不方便打水的问题,两村吵过架的。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村支书一拍大腿,“东子,这事不用再说了,不能再逼着要钱了,咱们千万不能让娄老板在东面开门。”
现在还能说厂子是在自己村里,但万一路一开在隔壁村,还跟娄燕妮把关系给弄僵了,那就是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