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陆路进门,撅着一张让人嘬肿了的小嘴,张都张不开:“你和大胸哥怎么了?”
一提那家伙,黄海就想捂脸:“他跟我挑明了,还说什么摸了他的xiong就是他的人,我操,我让他撩得腿都软了。”
“然后呢?”
“再在那儿待下去老子处nan膜肯定得破,编了个理由跑了。”
“不至于吧,”陆路觉得他太夸张,“你跟我混这么长时间都没弯。”
“操,那胸,那腿,我……”
这时有人敲门。
黄海没好气地吼过去:“谁!”
一把懒洋洋的嗓音:“我。”
黄海腾地从沙发上起来,两手拼命在胸前朝陆路比划。
“大胸哥?”陆路意外,“你连家都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