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信明自信的道:“当然不会。”
这么些年的历练。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轻浮的青年了。他已经三十三岁。不说,这辈子能有多大的成就。成家立业,赡养妻子。肯定没有问题。这些,对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来说已经够了。
郑信明道:“那我回去和我爸妈商量,争取早点获得他们的支持,然后去和张媛父母商量订婚的事情。”
陆景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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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郑信明和张媛要订婚的消息就在京城传扬开,政治嗅觉灵敏的人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湖山路,杨家的别墅中,杨修诚在书房里一杯杯的喝着酒。心里郁闷至极。显然,陆江不会去黔州,而且,杨修武多半和黔州省长的位置无缘。
“咚-咚”穿着深红色套裙的谢海璐敲门进来,将杨修诚手里的酒杯夺过来,道:“杨修诚,别喝了。”
她刚听到郑信明要和张媛订婚消息,连忙回来问问丈夫是怎么回事。他陆江就能抵挡的住从副省到正省跨越的诱-惑?
杨修诚醉眼斜睨了一眼妻子,“哟呵,你还威风起来了。怎么,觉得我哥比不过你爸啊?你爸那个江州市市长的位置跟我哥差的远了。倒酒!哼,我哥肯定有办法。”
谢海璐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杨修诚道:“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什么时候有那种想法…”
争吵声很快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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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南俱乐部的贵宾厅包厢中,严景铭微笑着喝着酒。谢海逸则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蒋鸿哲笑笑,谢海逸这回脸丢大了。结果没有出来之前,谢海逸在京城里经常说陆江的坏话。但是,谁能料到陆江居然会来个“釜底抽薪”。他不去黔州,杨修武也别想上。
就是不知道陆家和张志传是先联姻再联手,还是先联手再联姻?
“好了,小谢,你不能再喝了。”严景铭伸手压住了谢海逸的酒杯,“不要气馁。政治从来都是风云变幻的,不到最后一刻,谁能说必胜。”
谢海逸眼睛放光,仿佛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激动的道:“严哥,你有办法?”
严景铭虽然不是严家的核心弟子了。但是比他这个父亲是江州市长的纨绔还是强点。
严景铭无语,沉默的摇摇头。开玩笑,这个层次的博弈。他能有什么办法?
谢海逸坐到沙发上,仿佛泄了气的皮球。
半个小时后。谢海逸醉倒。严景铭安排他住在嘉南俱乐部之后,和蒋鸿哲一起离开嘉南俱乐部。
坐到车里,严景铭递了一支烟给蒋鸿哲,长叹一口气,“我不甘心啊。”
蒋鸿哲拿出火机帮严景铭点了烟,微弱的灯光下,严景铭似乎显得格外苍老。蒋鸿哲心里一惊,安慰道:“严哥算了。不要太在意。我们就是看戏而已。”
严景铭摇摇头,“不甘心呐。”又道:“很明显我们都被陆江给耍了。他肯定早和张志传通过气。不过,陆、杨之争才刚刚开始。我应该还有机会看到陆家衰亡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