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喷气式飞机从京城机场起飞飞向遥远的澳大刘亚柏斯。讀蕶蕶尐說網专机是唐悦早就联系好的。航线也是早就申请好的。七八名穿着水蓝色制服的空姐在不远处打量着机舱中相对而坐喝着咖啡的年轻男女。
男子棱角分明,略显帅气,身上的气度很不凡。气度这东西,她们见的人多了确实能感觉的到。
女子挽着马尾辫,穿着剪裁得体的绯红色休闲装。肌肤雪白的女子气质温婉,说话声音轻柔,很是客气。
真是一对璧人。这是这次专机机组人员的想法。
但是正在悠闲喝咖啡的陆景和卫婉仪却不这么想。昨天晚上是陆景名正言顺和卫婉仪睡在一张床-上的最后机会,可以想象,卫婉仪在整个蜜月过程中肯定是要和陆景分房睡。
柏斯可不比在京城,一堆人看着的。
陆景并没有让卫婉仪完成由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他不想这样去拥有卫婉仪,那样他和卫婉仪的关系永远都不会有好转的可能。
本来就对政治婚姻抗拒的卫婉仪假设尽过了妻子的义务,对陆景紧闭的心扉将会关得严严实实。
初之夜可以是痛苦的难忘,再也不想体验,也可以是甜蜜温柔难忘的记忆。陆景就算是精于此道,也绝不可能在昨晚让卫婉仪留下甜蜜的回忆。他无意将痛苦加诸于卫婉仪身上。
当然,他也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做。这可是他和卫婉仪仅有一次打破两人坚冰关系的机会。
“看什么?”卫婉仪“恨恨”的瞪了陆景一眼。昨天晚上这家伙先说不欺负她,然后吻了她许久。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最后都不得不承认陆景吻得她很舒服。
这让她“恼羞成怒”。实在不应该是这样的。
更让她气愤的是,她昨天晚上穿在睡衣里的胸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景解开了。这无赖昨晚说穿着睡觉对那里不好。她当然知道穿着睡觉不好。关键是昨天晚上拿掉之后,虽然他确实信守承诺不曾碰那里,胸口却是被他看个精光,抱着接吻,睡衣能把那里遮得多严实啊?
现在想起来真是羞涩的想要咬他一口泄愤。
看着飞机窗外白茫茫的云层。陆景温和的笑道:“你的嘴唇很迷人。”
卫婉仪不满的道:“你别这样笑,焉坏焉坏的。我看着就不舒服。”她倒是想翻脸来着,但是陆景作为她丈夫,新婚之夜就吻她两口,她凭什么翻脸?
她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偏偏这样一想,心里郁闷的就想吐血:初吻呢!胸口都被他看光!
陆景就笑着打个手势,从明雪手中接过一本册子,翻了两眼介绍道:“柏斯9月份到11月份是春季。我们可以顺着天鹅湖乘舟扬帆…”
看着陆景照本宣科,偶尔发挥一下,还装模作样询问她意见,卫婉仪就有点想笑。哄小女孩呢,她才不相信陆景没有将行程安排好。在杭城见面的时候,他那时就突兀的问了一句柏斯怎么样?
看着阳光从飞机的舷窗透进来落在陆景柔和的脸庞上,卫婉仪轻轻的咬了咬嘴唇。在这万里无人的高空之上,有一个男子。一个优秀的男子,她的丈夫,故意逗她开心的为她念柏斯的简介。她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
昨天晚上那样的热吻之后。她清晰的感受她和陆景的关系再次发生了变化,不仅仅是因为她现在和陆景结婚了。
或许,真的可以期待这一个月的蜜月是很愉快的行程。至少在这一个月里,他的那些女人们不会在她眼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