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到了？

黄荣珍咬着牙齿，怒气在心头萦绕，把绯红的脸憋得青一阵白一阵。

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的事情竟然会被程大牛看到。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黎明煌见她的脸都扭曲了，只以为她是爽过头了，就笑道：“来，小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明煌动物园未来的新老板，牛总。大牛，这是咱们的特邀临时工，叫她小黄就行了。”

大牛上下打量一番黄荣珍，轻笑道：“真巧啊，这位小黄是我们村里的人。刚刚的表现真的很不错。”

黎明煌哈哈笑道：“那是，小黄的功夫十分了得，不管是跟男人，还是跟那些雄性动物，都十分投入，这一点正是我雇佣她的原因。来，小黄，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这是你今天的工资。”

说着，黎明煌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人民币，看上去约有两千元这样。

“才给这么一点？”大牛讶异，“那可是一头野狼啊。”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黎明煌哈哈道，“这是长久的合作，如果一个月我们拍摄十个视频的话，那小黄就能赚两万元，已经很不错了，你说是吧，小黄。”

黄荣珍已经气得浑身战栗，根本答不上话，只是随便嗯了两声。

见黄荣珍不说话，黎明煌猜出了黄荣珍的担忧，就说道：“小黄，你放心吧，虽然你跟大牛是一个村子的人，但大牛身为咱们明煌动物园未来的合伙人，他是绝对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

大牛呵呵道：“我对别人的闲事从来不多嘴。”

黄荣珍握着两千元的手紧了紧，看向黎明煌：“黎总，那我先走了。”

黄荣珍离开之后，黎明煌带着大牛走到了还在嚎叫的野狼面前。

大牛看到野狼的生殖器官依旧没有萎缩下去，不解的问道：“这野狼怎么还这样？”

“药效没过呢，待会儿药效退了就好了。”说着，黎明煌捡起了台面上的皮鞭，使劲抽了一下野狼的身子。

野狼立马更加大声的嗷嗷大叫起来。

“哦，原来如此。”大牛憋着火，笑问道，“可我还是不明白，拍这些视频能赚钱？”

“哈哈哈，大牛，没想到你见识这么少。这些视频卖给某些网站，那价格可不比虎骨酒低啊。这是一条非常完整的利益链。”

“我们只需要拍摄卖出去，那就能赚取源源不断的金钱。而且成本很低，你看，拍一个这样的视频，我才给小黄两千元。养殖这些动物也花费不了多少。死了就泡酒，活着就拍视频，那些小的，啥也干不了的，就用来拍摄虐杀视频，无论怎么做，都是咱们赚钱。”

听着黎明煌的这些话，大牛震惊，愤怒，但是他无处述说，无处申告。

因为目前华国并没有任何一条禁止虐待动物的法律。

黎明煌接着说道：“这些都还只是小钱。有一些有怪癖的有钱人，就喜欢拿这些动物来玩，他们可是出得起很高的价钱的。咱们只需要提供动物，就可以赚取高额佣金，想不发财都难。”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向野狼那直挺挺的器官。

大牛只知道，逼良为娼是犯法的，但他却不知道，逼动物为娼是否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