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愿意把黄金佛灯果跟黄金积雪草卖给方雪，只不过是想利用她而已，没想到，她反而把自己当成了恩人，这就尴尬了。

“那个，咱们是买卖关系，谈不上恩人不恩人的。”大牛支支吾吾的说道，“你要是真心想感谢我的话，那可否请您帮我一个忙？”

闻言，方雪将她稚嫩的面庞抬起，含情脉脉的仰望着大牛。

她心里彷徨，不安，二十年前的小女生情绪也在身体里涌动起来。

他想要她干什么？以身相许？可像他这样的男人，应该不缺女人，而且是不缺优秀的美貌的女人。

而她虽然看起来才二十岁，但事实很清晰，她已经四十岁了。

大牛推开了方雪，从桌面上拿起手机，打开手机图片，将他在明煌动物园拍下的照片打开。

“帮我把这些图片发到微博上。”

方雪一愣，拿过手机，原本以为程大牛拿手机是为了打开小黄片以调剂气氛的，没想到，竟是一些动物的照片。

照片里的动物全都被关在狭小的铁笼子里，它们完全没了动物该有的雄姿，而是病恹恹的或趴着，或坐着，仿佛是在等待死神的到来。

“这些图片是从哪里来的？”方雪虽然已经四十岁，但她爱护小动物的心思始终保持在少年时代。

看到照片里的动物全都被虐待得没了原型，她心中的正义感莫名升腾起来。

大牛坐回椅子上，把自己在明煌动物园的所见所闻全都一字不漏的告诉方雪。

方雪听到最后，气得牙根痒痒。

她立马说道：“程先生，您放心，等我重回大众视线，引起话题之后，我会在第一时间在微博上声讨这家动物园。”

大牛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方雪一定能说道做到。因为方雪所吃的黄金佛灯果与黄金积雪草里储藏着他的神力，方雪会对他产生自然而然的依赖感。

当然，这并不包括本来就心术不正的黎明辉等人。

就像金色的颜料倒入白开水里，白开水会变成金色，但如果倒进红色的或者绿色的饮料中，饮料并不会变成金色一样。

只有不邪恶的人才能被他的力量所感染，变成和他一般的人。

为了调整心态，方雪在荷花市又住了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收拾好行李，在大牛的护送下，走进了机场。

荷花市的小机场不会有人认出她这样的大明星。而且，根据程大牛的交代，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来了荷花市。

所以，她全程戴着超大的口罩和墨镜，还把原本习惯性散落的头发高高束起，就连以前喜欢穿性感衣服的习惯也做出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