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完刀,瘸叔就回了前屋。
似乎是有意用酒精mazui自己,屋内的村民们一个个都喝得很好,吹嘘,聊天,打赌,睡着的,都有。
“你说,这到底是一刀仙厉害,还是沙里飞厉害?”
“我觉得是一刀仙!沙里飞虽然不错,但和一刀仙比,还是差了点。”
“我就觉得是沙里飞!”
“一刀仙!”
“赌!”
“赌!赌什么!”
“一只羊!”
“我跟了!就赌一只羊!到时候你别赖账!”
……
看着村民们的样子,瘸叔叹了口气,他穿过一些人,来到驼老汉那里,将睡着的他拍醒,笑着问道:“喝醉啦?”
“谁!谁醉了!我脚脖子还没喝红呢!”
“嗯,那多喝点。”
“哈哈哈!喝!流沙角锋……游蛇甩尾!喝!”
穿过人群,最终瘸叔和铁匠老马坐在一张桌子上,两个人无声的喝了一杯,如同他们几十年的朋友关系一样。
“沙里飞不靠谱。”
“我知道。”
“你该让孩子走的……”
“不能走,祸是自个惹出来的,不能连累大家。一切都是命,当初答应他爹订下这门亲事,好妹就该他照顾。”
“好妹生的漂亮,是他的福气,也是他霉运,他要娶好妹,这就该他担着。”
“……这gouride世道!”
老马一脸不忿,手中的木碗被捏的嘎嘎响,但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他们没有能力反抗,愤怒只是无比的苍白。
……
翌日,清晨。
在众村民的“目送”下,孩哥离开了,去干草铺找沙里飞帮忙。
沙里飞说过,有麻烦找他,孩哥认为沙里飞是好人,所以,他信了,现在他满怀希望的前往干草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