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永新坐在林子天旁边看着他钓鱼,跟他谈了一阵,主要是担心林子天受杨婶说的那些话影响。
林子天点点头,没在他面前说,他就当作不知道,要不然呢,冲上去找杨婶理论,大吵一架?好像都挺傻的样子。
“狗子,过来我看看。”张叔家的黄斑皮沿着小溪走了过来,林子天看到它的身影,对着它大声喊道。
“这黄斑皮啊,平常就够凶了,自从怀了狗崽,它就更凶了,不要说摸了,近一点都被它呲牙咧嘴地凶走。”袁永新指着黄斑皮说道。
黄斑皮朝着林子天走了过去,离他几步远的时候,它看着袁永新一会儿,袁永新惊讶地说道:“哇,它居然还没有对着我呲牙咧嘴,以前这么个距离,它早对着我不客气了。”
接下来的一幕就更加让袁永新惊讶了,黄斑皮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走到林子天的身边,林子天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黄斑皮老老实实地站着让他摸。
林子天轻轻拍了拍它的背部,黄斑皮在他的身旁趴了下来,林子天的手对着它的肚子摸了过去,看得袁永新一阵紧张,着急地喊道:“小心啊。”
动物的本能让它们在怀孕之后对外界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心,一般不是特别熟悉的人,都碰不得它们的肚子,凶名在外的黄斑皮的肚子就更碰不得了。
林子天的手摸上了它的肚子,黄斑皮没有过激的反应,安安静静地躺着,还稍微把脑袋往林子天的腿上靠了靠。
看着黄斑皮温顺的样子,袁永新摇了摇头,看来它的凶也是分人的,对着小天的时候,跟对着他们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袁永新站起来跟林子天又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阳光温暖地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偶尔有微风吹过,吹得溪水起了一层涟漪,吹得溪边的菜地一阵起伏。
在这样的环境下钓鱼,林子天感到心里十分惬意,他安安静静地拿着钓竿钓了一上午的鱼,黄斑皮也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腿上,陪了他一个上午。
“主人。”小彩经过时喊了他一声,飞了过来,伸长了脖子去看水桶里的鱼,看看林子天一个上午的成果。
“走了,回家吧,这么多鱼,中午可以做一个全鱼宴了。”林子天收了鱼竿,拎着水桶,拍了拍黄斑皮的脑袋,让它也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