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雅江道:“属下……属下在城内与人起了冲突,故才耽搁了……教主恕罪。”
“噢?”尹言饶有兴致地问道:“是什么人与左护法起了冲突?左护法可有在他肺上剜出个花来?”
卢雅江道:“是韩骋。属下无能,怕耽误了教主召见,便放过了他。”
尹言道:“韩骋……可是那五轮派的传人韩骋?听说他这两年在江湖上风头正劲,又听说此人是个浪子,无羁无绊,行踪不定,他出现在金陵……没想到这武林大会连他也要来掺一脚。不过既然是五轮派的传人,一定不是什么等闲货色,你一时杀不了他,也在情理之中。”
卢雅江只敢低着头不说话。
高晟风冷哼道:“没用的废物。既然此人不凡,你今日合该杀了他,若是留到日后,只恐会增加麻烦。”
卢雅江心中暗恨,却只得道:“属下无能,请教主恕罪。”
高晟风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他:“这张纸条上记着的人,不要让他们活过明日的武林大会。”
卢雅江单膝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接了那张纸,细细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用力一撮,纸便化作齑粉被风吹散了。他道:“属下记住了。”
高晟风道:“如此,右护法,你先带人回去吧,我与左护法还有些事情要交代。”
卢雅江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
尹言带着三名随从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卢雅江手心里都是汗,等了一会儿,面前那双登云靴离他进了一步,头顶上高晟风的声音冷冷道:“起来,去,趴在那棵树上。”
卢雅江犹豫片刻,壮着胆子道:“教主,属下明天还要参加武林大会,恐怕……”
高晟风的声音愈发冰冷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卢雅江恨极咬牙,却不敢违抗,只得慢吞吞地站起来,趴到高晟风所指的大树上。
高晟风道:“把衣服裤子脱了,双腿叉开。”
卢雅江欲哭无泪,却不得不依言而行,衣服裤子都脱下丢到一旁,剩下一具光裸裸的身子趴在树干上。转瞬高晟风的热气就喷到了他的脖颈后,他没有听见脚步,根本不知高晟风是如何移动的。沾着冰凉膏状液体的手指伸进他的□,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换来高晟风在他臀上狠狠的一巴掌。“撅高些。”
手指在他体内草草地捅了几下,很快就换上正经家伙挤了进来。卢雅江哪里这么快就能适应,疼的直咬嘴唇,却是半分也不敢挣扎,竭力放松身后,以容纳高晟风的器物。
这虽说是一场欢爱,却并没有任何欢爱的气氛,从头到尾,卢雅江只是麻木地承受着。这种事情他已经承受了六年了,并非没有快感,只是连快感也是麻木的,所有的疼痛、酸痒、欢愉都是麻木的,他所要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的承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