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师兄随意。”杨凡说。

司徒云笑笑，没有说话。他知道吕鹏辉的意思是想借机打击一下杨凡，给杨凡一个下马威，让杨凡知道，谁才是大师兄。但是，司徒云并不准备阻拦。

因为司徒云发现自己的这个大徒弟变了。刚开始拜师学艺的时候，司徒云还很庆幸自己收了一个好徒弟，不仅认真学习而且对他和妻子都很恭敬。可以说是勤勤恳恳认认真真。

然而最近几年，逐渐在医领域有了一些名气，就变得有些目无人。有很多人跟司徒云说过这些事情，司徒云旁敲侧击的跟吕鹏辉说过，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司徒云也无奈，徒弟大了，有些话也说不得了。但是有一次他们俩谈论一个问题的时候，吕鹏辉总是以钱多少作为衡量的标准，让司徒云对自己这个徒弟颇有些看法。

借着这个机会，让杨凡刺激一下吕鹏辉也好。

“那好，五积散。”吕鹏辉问。

吕鹏辉故意刁难，这五积散可以说是《汤头歌》里最长的，而且又在间的位置。每次吕鹏辉自己背到这里的时候，都会回忆好半天才能想起来。

杨凡信口拈来，说：“五积消滞又温，麻黄苍芷芍归芎；枳桔桂苓甘草朴，两姜陈皮半夏葱；除桂枳陈余略炒，熟料尤增温散功；理气解表祛寒湿，散痞调.经辨证从。”

吕鹏辉一愣，说：“可以啊师弟，那石斛夜光丸呢？”

“石斛夜光枳膝芎，二地二冬杞丝苁；青葙草决犀羚角，参味连苓蒺草风；再与杏菊山药配，养阴明目第一功。”杨凡想都没想便说。

吕鹏辉惊讶的说：“不错啊，没想到师弟背的这么熟练，还真是小看你了。”

杨凡笑笑，并没有说话。

“既然你都考了小凡，”司徒云顿了顿说：“小凡，你有没有什么问题请教你师兄，让你师兄给你解答一下？”杨凡看了一下司徒云，司徒云示意他随便来。杨凡这才知道司徒云这是有意让自己为难他，笑了笑。

“也好，你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师兄给你解答。”吕鹏辉很自信，自己入行十几年，要是被一个刚学医三个月的小学徒问倒了，那就别混了。

杨凡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说：“前几天我看书的时候，看到一个问题正好不太明白，想请教一下师兄。”

“好啊，你问吧。”吕鹏辉一边开车一边说。

“《青囊秘诀》肚痈论说到：人有生痈于小肚之间，断无阳毒之症，以其属于阴之部位也。阴位生阴毒之症，似乎至重，然治之得法，一用阳药，立可成功。”杨凡说：“这个阳药是个什么要啊？”

吕鹏辉一听就愣住了，《青囊秘诀》他是听说过的，但是并没有看过，因为这本书上记录的方法有些有用，但是有一些并没有用。所以现今大多数医都不会看这本书了。

“这个……”吕鹏辉尴尬的说：“这本书师兄倒是真没看过啊。”

“哦，原来师兄没看过啊，那就算了，我还是自己研究吧。”杨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