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让老大老二老三他们看看先练,会了再传。”爷爷拍板定下了基调。
传授,没有弄懂的时候怎么传?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一旦歪了再纠正很困难。
三天时间,小丫头很安静也很配合,在第三天泡完的时候,三爷爷终于开始扎针。
小丫头当然不用跟寒朗一样光膀子,穿着夏天凉爽的衣物,三爷爷隔着衣物施针,一点不耽误。
寒朗就坐在一边,担心小丫头有什么激烈反应,但直到浑身扎满了针,小丫头和没有挣扎,连起码的活动都没,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小狼,拿纱布来。”
三爷爷一边搓撵针尾一边吩咐。
“好的三爷爷。”
寒朗应声起身,拿来早就准备好的纱布。
三爷爷在针包里抽出之前给寒朗放血的三棱针,在小丫头的耳垂,手指的十个指肚,脚趾的十个指肚快速针刺,一个个挤出发黑的血珠之后,抹上药液。
随着药液抹上,小丫头被针刺的位置缓缓渗出血浆,但并不凝结,也不快,半分钟左右才能形成一个血珠。
寒朗按着三爷爷的要求,快速擦拭这些血珠,一个个的不让它们滴落。
血珠没有什么腥臭的味道,也没有什么其他怪味,完全跟寒朗想象的不一样。
直到血液血红不再发黑,这才停止了这个动作。
“可以喝中药了,能不能排净这会也看不出来,半月后才能知道。”三爷爷一边起针一边说着。
“三爷爷,那还用去拿细鳞鱼吗?”寒朗一边收拾那些有血的纱布一边问道。
“你二叔三叔都回来了,还用说吗。”三爷爷敲了寒朗脑袋一下,没再搭理他。
也对……
寒朗自己也暗笑。
收拾完,他打电话给山子,让山子回来,他要用车。
他该走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小狼,你干嘛去?”母亲听到要用车问道。
“我去办点事,慢了两天,快了一天就回来。”
寒朗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
“小狼,带着蓝宝石去吧。”寒朗母亲担忧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丫头晚上睡睡觉都要起来看看,去你房门那听一听,恐怕你走了,你去拿鱼她就盯着大门,给什么都吸引不了她,应该是刚来还不适应,别你一个人走了扔下她再病了。”
“也行……”
寒朗顿了顿,答应了。
反正去部队很快就回来,还要扎针呢,中药熬出两天的坏不了,这会也凉快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寒朗下午就出发了,带着小丫头两天的中药,开车连夜赶奔老部队。
老部队并不远,就在松江,距离不到千公里,有买机票候机的时间,连夜走也不慢。
第二天一大早寒朗就赶到了。
见老连长在门外等着,寒朗下车一个敬礼,规矩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