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在中午接到通知,说接一帮人过境并安排在这转一转后送去海边。
到了下午这些人到了,但这人不知道一共来了多少人,他知道的是十一个,今晚都在。
就在出事前十几分钟,对方突然要求更换住处,并给了两万欧元。
他负责租了车,那些人自己开着直奔酒店,然后那些人还不着急下车,就几个站在酒店门口,才一两分钟就发生枪战了,他在车里都没来得及下车,他也有枪,知道卷入了什么不该卷入的事件,但抽不开身了,直到撞车,其实前后才一两分钟那样。
从高卢鸡那里过来的?
寒朗看着惊恐万分的家伙判断着。
这人的供词不能说明什么,阿方索是不是跟这事有关,甚至就是他要找的势力中的分支,这会还不确定。
单从他的供词里也只是说明这些人是他们帮助偷渡的而已,是不是付钱就两说了。
念头闪动中,他掏出一直没开机的卫星电话示意了下。
大妈连顿挫都没,嘭的一掌砍晕了手里的那人,跟着抓过脚底下那个,如法炮制,但没听到闷哼,似乎那家伙已经意识模糊,感觉不到疼痛了。
寒朗决定求证下,看看阿方索什么反应,如果有丁点可疑,那他不介意杀光这个有着黑帮背景的偷渡组织。
但他还没播出电话,电话突然响了。
寒朗看清电话号码的一刻目光一凝,利索接通。
“萧先生,是您吗?我是弗朗西卡斯。”那头电话一通就传来掮客的声音,很着急的样子。
“是我。”
寒朗淡淡回了句,什么也没问。
“萧先生,渠道没有出问题,阿方索那里我亲自查过,包括警察得到的信息都说明袭击者是杀手,他们身上除了武器什么信息都没有,但衣服都含有毒药,一种很霸道的毒药。”
弗朗西卡斯快速说道:“这种毒药很久以前出现过,大致三十几年前,中毒后会慢慢呼吸停止,解刨也是呼吸功能衰竭,血液里却查不到毒药的痕迹,只有没被吸收前能检测出来。”
大妈在弗朗西卡斯话音未落就拽起那个先审讯的家伙,一探鼻息,竟然细若游丝了,立时大惊,看向手掌。
寒朗也一惊,但很平静,问道:“这种毒药可以肌肤吸收吗?”
“不能,但会通过伤口进入血液,效果一样。”
那头弗朗西卡斯肯定的说道:“当时这个组织很厉害,猖獗一时,还无法锁定,几个国家都有案底,目的是大量敛财,短短几个月掠走了不下二百亿米金的巨资,在连续被抓了十几人,这些人都自杀身亡后销声匿迹了。”
“粘上这毒药怎么处理。”
寒朗依旧平静,沉稳问道。
“当时做过研究,这种毒药的成分分析是草本提取物混合的,很多种,但清理很简单,入水则融,只要稀释掉就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