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朗撕开胶带一角,捏着胶带盯着他。
这是一个本地人的面孔,看着就是西国人。
那家伙一能说话了,费力的从嘴角挤出声音,也用流利的通用语哀求道:“我是西国人,请不要折磨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
这么痛快?
寒朗根本不信,冷冷问道:“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人?”
“我是西国人,就住在……”
那家伙似乎很配合,表情和语气也很到位。
但他答非所问,他应该知道寒朗问的是什么,却避而不答。
寒朗手一抹,胶带糊上,探手抽出匕首,慢慢的割着他的耳朵,声音冰冷,但平静的说道:“你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不说不要紧,我慢慢把你身上凸起全部割掉,最后你还是要说,说了,我给你个痛快。”
那家伙拼命挣扎,但无法挣脱寒朗的膝盖,头,更是无法晃动,被寒朗捏着腮帮子,想咬舌头都没门。
慢慢割掉他的耳朵,看到那家伙疼的眼神一阵阵涣散,寒朗停顿了几秒,这才撕开胶带问道:“打算说了吗?你是什么人?”
“我是西国人,就住在……”
那家伙狂喘着,声音颤抖,但表达的相当清晰。
受过抗审讯训练!
大妈眼中利芒一闪,看向寒朗。
寒朗也在这一刻抬起头看向大妈。
俩人的判断一致,这人受过严格的抗审讯训练。
那种训练惨无人道,很多人挺不住就会挂掉,而挺住的,也不是都还适合留在队伍里,凡是留下的,全都是心理评估合格的,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不会招供的。
这人其实是在自我催眠,这样即便意识模糊也会顺着设定好的供词不断重复,而不会泄露秘密。
寒朗瞳孔缩了缩,伸手抹上胶带,任由那家伙耳朵鲜血直流,刀一下子切下,咔嚓就切掉了他的小拇指,在那家伙一挺身的同时再次一刀,切断了他的无名指。
大妈快速更换装备,在寒朗切掉他大拇指的时候,一把抓起他的秃手,用那家伙的衣服几下就缠上了。
那家伙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一波一波的剧痛让他意识一阵阵涣散,疼的估计爹妈都不认识了,膀胱一阵阵的发紧,随时会尿崩。
在大妈包裹秃手的同时,寒朗一把撕开胶带,声音森寒问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