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冽,不是她能要得起的。
且不说相差甚远的家世,单单她未婚先孕,便已失去了嫁给他的资格!
与其跟他纠缠,为彼此选一条最艰难的路,还不如就此放手,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有他该娶之人,而她,也有她该嫁之人。
如此……甚好!
翌日一早,时浅便去老爷子的住处辞别,既然她已经跟占冽挑开了话题,也了结了当年往事,那么,她也就没了留下来的必要。
只有离开,才能斩断彼此最后一丝希望,不再留恋,彻底放下。
经过一条长廊时,她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生生止住了她的脚步。
“你就是时二小姐,冽幼时的那个玩伴吧。”
时浅缓缓回头,印入眼帘的是一抹纤细窈窕的身影,一袭素白碎花裙,衬得她沉静如水。
好别致的女人,淡雅如菊,清纯似莲,尤其是她精致的五官轮廓上微漾的笑容,如三春浮柳般,平添几分轻盈飘逸。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