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生和我认识的另外一个姑娘也约会过,那个姑娘说两个人确定关系之后也……反正就是准备那个kaifang了,结果那姑娘不知怎么察觉到了点蛛丝马迹,就直接问那个男的。那个男的说是真的,说不敢告诉她是怕失去她。那个妹子赶紧就跑去医院了,吃了四周的阻断药,她说最后医生告诉她她百分之九十九是没有感染的时候都快哭了。”
“后来这个姑娘很久都没有再敢和男往,真的是留下心理影了来着。”
大朵担忧的说:“那现在怎么办?”
晚晚很坚决的说:“报警了,已经。据说那个男人在警察局里还一直在说,是我同学举止轻浮,自己交过好几个男友之类之类的话。我同学的父母都快恨不得扑上去撕了他了,听说我同学给这个男人买了包包和吉他鞋子,她自己平常都舍不得花钱的。”
当老师其实工资很少,只是退休费不错而已。何况晚晚这个同学还是在郊县的一所初中任教,那真是穷的叮当响。
网上有那么多重生的小说,可是人生却无法重来,这是多磨痛的领悟。虽说她和那个同学关系不是很亲密,但是她们毕竟是从小就认识的,她看着对方从一个高中生,到上大学,谈恋,分手,大学毕业,找工作,然后在最好的年龄突然死掉。说不触动,是不可能的。
“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来庆祝你开张的来着。”晚晚突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
大朵在那个教外国人中文的学校呆了小半个月,虽然颇为努力,但是还是觉得这不是自己喜欢的方向,于是最后决定还是gan回自己擅长的领域,开个面包店好了,闲的时候再打点毛衣,冬天好在网上卖。
“其实我老妈也常碎碎念,说我表姐就大我一岁,都已经生了二胎了。”大朵又是一声叹息,“你看看我,所有的心思都扑在这个店上面了,相亲对象huang了好几个。”
大朵并不是那种不要只要成功的女强人,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啊,“我搬砖就没法陪着你,我放下砖头就没法养着你”,这句话以前只是男生的口头禅,现在女生也适用了。
晚晚还没回答呢。旁边一帮忙运货的师傅说道:“女娃子,当然是你的错了。这女人啊,就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大叔非常慷慨激昂,指着外边公园里正在举着牌子的阿姨说:“你看,你看,这个社会啊,就是给这些女人弄坏的。你看看,你看看,这些都是给闺女相亲的,一个个要车要房的……没房都免谈,这社会风气能好吗?!!”
大叔毫无疑问觉得自己是正义和真理的化了。
晚晚昨天去同学家来着-人是暴毙的,得赶紧发送。虽然晚晚笨手笨脚,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对死者的父母也算一种心里安慰,好歹孩子走的时候还有朋友来送一程。所以晚晚是凌晨才睡的,梦里还都是同学那张脸。
晚晚站起来笑眯眯的问大叔说:“你家有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