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觉得自己赚大了,虽然仅仅只是看了个开头,但他能感觉出来,这套“龙象撼山诀”比起他原来练的功法要高明十倍不止,要知道这种顶级功法在古代往往都是传子不传女,千金不外授的珍品,仅送出一座酒店就获得这种绝世功法,如何不令他欣喜若狂?孟羽扶起龙二,面色肃然道:“今后你好自为之吧,你在凤临镇发展不错,就继续留在这里稳固你的势力,但要记住万万不可欺负弱小,否则,能送你自然也能收回。”龙二连称不敢,见孟羽要走,龙二道:“孟总你银行卡多少?以后每个月的收益,我让他们直接转给你。”孟羽摆了摆手,笑道:“你替我收着吧,需要用钱我再来找你便是。”龙二见孟羽对他如此信任有加,心中更是感激不尽。五人来到酒店门口,高文浩说下午还有几个代工厂要去视察,辞别了孟羽后就率先驾车离去了。孟羽要带父母去市区买衣服,婉拒了龙二的苦苦挽留,带着父母驾车离去。龙二躬身一直目送孟羽的车消失在茫茫车流中,这才直起腰身,返回酒店。“小羽,那家大酒店现在真的归你了吗?”直到如今,李霞仍是没回过神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这么大的酒店说送就送人了。孟羽点了点头,轻笑道:“这家伙富的流油,一家酒店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何况我送他的大造化,对他来说可比他的酒店值钱多了,他现在一定在偷着乐呢。”“那我岂不是可以天天来吃饭了?我儿子开的饭店,我看谁敢和我要钱?”李霞欣喜不已,越想越是开心。“瞧你那点出息吧,这么大的酒店日进斗金,你却只是惦记那点免费的饭菜。”孟国友咧嘴大笑道,眼中满是自豪之色。今天他算是见到儿子的真正实力了,脾气暴烈眼高于顶的老板钱龙,在儿子面前只有跪下涕泪齐流苦苦哀求的份。凤云楼老板五大三粗,巨人一般的体格,满脸暴戾之色,还以为要打起来。结果呢,乖乖下跪不说,还把这么大的一家酒店拱手相送。若不是听孟羽说他是一家集团公司的总裁,他都要怀疑孟羽是政府官员了。原本还有点不放心孟羽,准备再陪他在外漂泊几年,如今看来是没这么必要了。有个这么个有本事的儿子,不告老还乡回家混吃等死,不是傻吗?孟国友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笑出声来。孟羽的车最终停在了市中心的一个大商场的车库中,带着父母来到张港市的繁华的市区。孟国友夫妇在张港市打工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来市区,只觉得看什么都稀奇。孟羽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家鑫元黄金珠宝店,想起母亲辛苦操劳半生,身上连一件金饰都没有,于是便领着父母走了进去。金店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玻璃柜台内一排排金灿灿的黄金饰品闪耀着迷人的光芒。李霞一眼望去,便再也移不开了目光。以住每年过年回家时,望见村里那些打工归来,穿金戴银的妇女,说不羡慕是假的,只是那时整天疲于奔命,到处借钱给孟羽看病,黄金首饰根本想也不敢想。如今好了,孩子的病不仅全好了,而且也有出息了,再看这些黄金首饰,终于不再觉得遥不可及了。“看上什么随便挑,就当是孩儿提前送老妈您的新年礼物了。”孟羽豪爽地大手一挥,轻笑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几位正在帮客人挑选首饰的店员们的耳朵中。“来大客户了?”店员们心中大喜,顾不上再帮客人挑选,连忙纷纷转头向声音来源处望去。她们的收入是工资加提成,卖得多才能赚得多,所以由不得她们不热心。不过在看清说话的不过是一个穿着寒酸的年轻人时,眼中顿时俱都露出失望和厌恶之色。“现在穷打工的都这么喜欢装逼了吗?还看中了随便挑?估计这里最便宜的一件他都买不起吧?”一位长得肥肥白白的中年女店员不屑地撇了撇嘴,冷哼道。“嘴长在人家身上,要装逼谁能拦得住?我觉得我们店里应该在门口竖个牌子,上面写着穷逼打工者不得入内,这样就能彻底杜绝这种又穷又喜欢装逼的人了。”另一名一脸刻薄之相的店员道。“这个可以有,我明天就向老板反应。”一名满脸雀斑的店员响应道。李霞看来看去,最终看中了一枚上面带一朵玫瑰花造型的金戒指。“这个戒指多少钱?”李霞望向那名正整理着客人挑过的首饰的肥胖女店员,轻声询问道。“上面不是标有重量吗?290元一克,自己算。”肥胖店员头也不抬,一脸的不耐烦道。“这个这么小,怎么戴得出去?换个大点吧。”孟羽轻笑道。话音未落,柜台后面顿时又是投来一道道鄙夷的目光。“不小了,290元一克呢,挺贵的。”李霞摇头笑道:“有这个意思就行了,大小无所谓了。”“不行,要买咱就要最好的。这个钻戒挺漂亮啊,要不就它吧。”孟羽指了指柜台里最大的那枚钻戒道。经孟羽这么一指,李霞顿时也注意到了那枚熠熠生辉的钻戒,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不过在看到标价上那长长的一串数字时,李霞吓了一跳,顿时打消了想要买下的念头。“不要铂金的,农村人不认铂金,戴出去也挣不回面子,就刚才那个黄金的好了。”李霞摇头道。注意到母亲表情变化的孟羽知道母亲是真喜欢这枚钻戒,之所以不要,无非是嫌价格太贵而已。“就要它了,麻烦把这枚戒指拿出来看一下。”孟羽指着钻戒轻声道,他想让母亲先试戴一下。“不好意思,我们这里要先付钱后看货。”肥胖女店员冷冷道。“不对呀,刚才他们都是先看货,后给钱的,怎么到我们这里就变了?”李霞不悦道。肥胖女店员眼中满是不屑之色,嗤笑道:“人家是人家,你是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你有资格和人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