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桑吓得立马跳起来,往五条悟身上一趴,整个人都在发抖:“是谁?新八唧吗?你在哪里?死掉了吗?变成鬼也不要来找我啊,跟我没有关系的吧。”

就算是变成猫,这货分量也不轻,冷不丁地往背上跳,五条悟觉得自己脊椎都要被踩断了,猛地把猫甩下来,声音要比银时冷静地多:“新八唧吗?你在哪?”

新八的声音依旧幽怨:“在这里,眼镜里。”

?!!!

银时和五条悟同时握紧小拳头,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里有个更惨的,有被爽到。

银时装模作样地问:“怎么了新八唧,你怎么变成眼镜了?”

新八陷入漫长的回忆,但是回忆中有一半是漆黑的:“我、神乐和中谷先生来看阿才在不在这里,结果不小心跟猫神像的眼睛对视了,然后就变成了眼镜。”

五条悟:“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我们还以为你不在。”

“……”室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空气安静地连外面晚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都听得见,过了很久,新八才开口,“我……没有嘴巴。”

五条悟看着爪子上的眼镜,确实没有嘴巴没法讲话呢,他刚想说,那你为什么现在就能说话了?

随后他看见了镜片上的那条细小的缝。

五条悟&银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八恼羞成怒:“你们俩差不多行了!”

“……啊。”五条悟没来及开心到底,就想起了一件事,刚刚它的爪子,是不是摸了一下眼镜上的缝,那是……新八的嘴巴?

他摸了一个男人的嘴巴?

抬爪把眼镜扔了出去,五条悟看着自己脏掉的手,微微颤抖着。

银时不走心地安慰他:“嘛,没事昂,洗洗还能要,实在接受不了,剁了也行。”

大概人在悲惨的时候,眼前出现更惨的人,心里就会有种莫名的安慰感,松了口气,人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两人虽然睡到中午才起,但是忙活一天家都没回就出来找人,又打了一仗,这会都累的不行,靠墙瘫坐着。

五条悟想起刚刚他凑近猫神像时,神像眼睛里闪出的白光,然后两人就莫名其妙变成猫了。先不说没有诅咒的味道,但是还能有能让人变成猫的咒灵吗?这也太扯淡了,他不相信。要是咒灵的话,他绝对不会一点都没发现,绝对不是。

这么想着,右爪紧紧握起拳头。

银时看到立马猜到他在想什么,又开始犯贱:“怎么了?咒术师也会不愿意承认现实吗?那明明就是咒灵,你为什么靠这么近了都没有发现?你这样还能算是咒术师吗?真丢人,你都不会觉得害羞吗?”

五条悟握紧的拳头砸在他圆滚滚的脑袋上:“你还不是一样,为什么一点诅咒的味道都没闻到?”

银时一拳还回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设定里没有这一条,能偶尔闻到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你可不要贪心不足哦。说到底,就是你自己能力不足,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吧。”

眼看着两人之间又燃起厮杀的气氛,即将再一次进行殊死搏斗。

新八支棱起自己的两条腿,颤巍巍走过来,显然还不是很熟练:“嘛,别再打架了,天很快就要亮了,明天还要去找回身体,还是抓紧时间休息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