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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点,菅仲久在申城认识的那个女人。”说到女人,马斯洛看一眼沈蓝,沈蓝也在看着他,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两人就这样看着,看着,沈蓝感觉到自己手被另一只手抓到了手里。
“李虹。”沈蓝笑了。
“对,是叫李虹。”马斯洛的嗓子好象不舒服似地咳了咳,“李虹的照片是故意遗留在现场,让我们以为抓到了真菅仲久,还有,陷入绝境的女人,会让我们相信,她说的是实话,所以,我们对李虹的供词从未怀疑过。”
“你是说,李虹早就知道真相?”沈蓝一下坐了起来。
本来,两人搭档在北州审讯菅仲久,最后根据宾馆中的照片找到李虹,最后菅仲久彻底撂了,这是她的得意之作,可是,依照马斯洛的想法,两人,不,整个江河省警方都被菅仲久耍了。
“不幸的是,她知道真相。”马斯洛缓缓道,“李虹就是受真菅仲久指使,指认那个被抓的假菅仲久,并让我们深信不疑,让我们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可是,真的菅仲久,早已整容成张铖,回到了汉国。”
“确定吗?”沈蓝好象仍心有不甘。
“确定。”马斯洛道,“北州的同志已经再次提审假菅仲久和李虹,两人的口供也我们预想的一样。”
沈蓝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菅仲久,心机深不可测。
“可是这还不算完。”马斯洛笑了笑,“假菅仲久供出了汉城集团,而真菅仲久早已等候在这里。”
“他是瞄准了理事长的选举,在下一盘大棋。”沈蓝明白了。
“对,他是想借警察的力量打下几个根深蒂固副理事长,自己借机上位。”马斯洛道,“所以,我估算,从我们进入汉国起,我们就受到了他的监视。”
“嗯,他知道我们不是真邱潮涌,可是还是选择支持我们,就是让我们给他当傀儡,只要我们成功,他揭露我们的身份,对社团来讲就是大功一件,自然就能坐上理事长的位子。”
“嗯,”马斯洛赞叹地看看沈蓝,“所以,到现在一切都已相相大白,真菅仲久是张铖,那个死在宾馆里被打成筛子的八字胡不是菅仲久,他叫川谷,我们抓住的审讯的这个也不是菅仲久。”
“这才叫金蝉脱壳。”沈蓝不由感叹一声,“那这个真菅仲久现在在哪里?”
“我们不管他在哪里,”马斯洛略一沉吟,“如果你是菅仲久,你的手下为掩护自己启动了炸弹,为掩护自己被打成了筛子,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