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突然传来阵阵惨叫,当沈蓝再看向马斯洛,她的脚步突然停住了,惊讶,恐怖,如坠地狱末日的感觉。
马斯洛的后面,无数西装男兴奋的手舞足蹈,兴奋得倚车而笑。
一个高个子的西装男脸上狰狞地狂笑着,慢慢地把雪亮的尖刀捅进离他最近的同伴的肚子里。
刀子缓缓进入,血,象被抽出来一样,瞬间染红的雪白的衬衫。
诡异的是,被捅的人好象没有疼痛,却仍是笑着看着捅自己刀子的同伴,那象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只是其听一幕。
那厢,一个西装男诡异地笑着解下自己脖子的领带,轻轻地用它缠住了另一个西装男的脖子,领带越勒越紧,被勒之人的眼珠子都要凸了出来。
壮兽猛地惊醒,那辆轮椅已是停在他的面前,就在他想挥动手里的刀子时,一种略腥的香草的味道又飘进鼻孔中。
啊!
他的刀猛地挥舞起来,可是一声惨叫接着喊了出来,他的胳膊上已是被另一柄雪亮的尖刀刺穿,他的手一颤,刀子掉在了地上。
投刀的是沈蓝。
相隔十几米远,她已是用一条领带捂住了鼻子。
鲜血从胳膊上不断地滴下,地上很快被染红了,可是壮兽好象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他转过脸来,后面的一众手持尖刀的西装男被吓得都倒退了几步。
怪异!
壮兽的脸上是那种很享受的表情,很享受!好象享受在这刀伤之中。
人!
突然,他抬起手来,一下拔下胳膊上的刀子,用力地舔了舔刀上的鲜血,自己的鲜血。
一众跟在他后面的西装男惊恐地互相瞅瞅,又慢慢朝后面退去。
拐角处,起欧车里,粗糙的汉子把这一幕尽收眼底,他脸上突然有了笑容,“有意思,这才象潮涌。”